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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地收了回来,踩在地上,然后她小声喃了句,“我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
“......”商淮舟。
姜梨伸手,视线落在他手里的创口贴上,“再来一张吧。”
商淮舟把手里剩余的一张创可贴给姜梨。
姜梨交叉贴在他贴的那张创可贴上,周围的红肿都被她贴出俏皮感来。
姜梨想了想还是开口,“诺拉还好吧?”她进房间看到她书桌下的逗猫棒,还有一些诺拉的玩具,还是当初她买的,什么都在,都没丢。
商淮舟眸色微沉,起身,清冷的嗓音落下,“自己都不养,还指望我给你养?”
“诺拉她——”她想问是不是正常死亡。
“病了,就没了。”商淮舟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嗓音极淡。
姜梨眸子垂下,她当时走得太急,没来得及带走诺拉。
后来她安定下来后,问过商落。
商落说,她走没多久,诺拉就没了。
这是她遗落在心底很多年的愧疚和遗憾。
商淮舟瞧着姜梨失落的小表情,喉咙滚动了下,出声,“猫的寿命本来就短,肯定是寿终正寝。”
姜梨还是闷闷的。
商淮舟换了个话题,“就算白天睡饱了,也该早点休息。”
姜梨轻轻点头,没什么情绪。
商淮舟缄默片刻,忽然问她,“要不要喝牛奶?”
“?”姜梨抬头看他,眸底划过一丝惊讶,商淮舟干嘛忽然没头没尾地来这么一句。
商淮舟又浅咳了一声,“我记得你那会睡觉前有喝牛奶的习惯。”
姜梨不可置信,没想到商淮舟还记得她有喝牛奶的习惯。
完全看不出来啊!
哦,不对,他记忆力一向超群,学神,过目不忘。
姜梨软唇抿了抿,笑道,“我都多大人了,早就不喝了。”其实这算她一个小秘密,她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戒牛奶,不喝牛奶睡不着,一晚上她忍一忍就过去了。
商淮舟摸了摸鼻骨,没再作声,他瞥了眼墙边那几个孤零零的购物袋,她不就爱拆东西吗,别说还是喜欢的东西,怎么唯独他送他的那几个袋子没拆,“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
“什么?”姜梨没懂,她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没乱放或者动他的东西呀!
姜梨余光跟随商淮舟的视线看去,她转即温温一笑,“商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那是您的东西。”自己买的都能忘?
商淮舟瞧着她,假装不知道,“我要那些瓶瓶罐罐做什么?”
这话没毛病,商淮舟要收藏东西,那必然是上好的,有价值的。
跟她不同,应该说有收藏爱好的大部分跟她都不同。
所以这些物件说到底还是她的!
姜梨不悦瞥着商淮舟,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商淮舟故而眉尾微挑, “这么看我做什么?”
姜梨哼了声,既好看的眉间都皱起来了,“看你挺过分的,你当时在店里就该告诉我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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