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赶来及时,徐思池都吻上他的女孩了。
这种人不该打,谁该打!
当初姜梨离开京市,徐思池找了她很久,要不是他给他提供了虚假消息,引导他出国。
徐思池指不定就跟姜梨告白了。
单凭姜梨对他也有好感,喜欢他那样的男人。
他们大概会在一起,跟姜梨领证的就不会是他了!
商淮舟不说,姜梨根据孟琪的话,能猜到一些原因。
就算徐思池真对她有过好感,那也是年少的心动,做不得数。
只是没想到她家醋坛子醋意这么大,都是些八百年前的事,他还能把这挂在心里这么多年,真难为他了。
哎,不管怎么说都得安抚好。
姜梨双手捧住商淮舟棱角分明的脸颊,轻声又认真地安抚,“老公,我以前没喜欢的人,对班长只有同学友谊。况且我身边始终都只有你一个男生,四舍五入,要真有喜欢的人,我那时候更喜欢你吧,现在就更不用我说了吧。”
“一定要说喜欢温柔的男人,在我心里你就是最温柔的男人,是我心尖儿上的男人。”这个男人太爱钻牛角尖了,她一定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
商淮舟不得不说,姜梨这番话太令他喜欢了,他心里那股子闷意,全然消散,“宝贝,你也是我的心尖儿。”
他低下头,单手捧着她的脸庞,温柔亲吻她。
商淮舟不太喜欢公共场合太过分地对待他疼爱的女孩,亲吻来得很克制,只是淡淡地吻了会儿,就放开了她。
姜梨咬了微微泛红的唇,“我们回去吧,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
“嗯。”商淮舟温顺点头,眼底阴郁消失不见。
“你真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她抬手想要去触他的额头,被他捉住,“没有,就被你亲亲摸摸的,有点儿难受。”
“......”狗男人,每次都在她正儿八经跟他说正事,来这么一句,她不管他了。
姜梨正了正色,“你喝了酒,不能驾车,我来做司机,你还没坐过我的车,我车技不错的。”姜梨这话不假,滇南的路不太顺,她都能开得很顺。
商淮舟坏坏地挑了下眉尾,勾唇,“哦,我做过,是挺不错的。”
“!!!”狗男人,不正经呀!
商淮舟看她小脸鼓鼓的,不逗她了,“哪需要劳烦商太太,司机在楼下。”
姜梨轻应了声,挽着商淮舟往包厢里方向去,想着商淮舟跟徐思池不对付,到了包厢门外,姜梨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进去拿包和外套,顺便跟他们打一声招呼。”
“嗯。”商淮舟非常配合。
姜梨走了两步,又折回身来在商淮舟英俊的脸颊亲了下,然后轻快地跑开。
商淮舟抬手摸了摸脸颊,低头笑了笑。
在远处接了电话过来的徐思池正巧过来,看到这一幕,他‘啧’了声,“这种事怎么总让我碰见呢?”
商淮舟收了收面上的淡笑,没脸没皮地说,“可能是为了屠狗吧。”
“......”徐思池笑了笑,“商总,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上回我在滇南出差无意间替姜同学解了围。姜同学为了答谢我,送了我一套价格不菲的茶具,我父亲特喜欢,还让我找个机会带姜梨回家吃饭,他当面谢谢她。你说什么时候适合呢。”
“徐律师不得不说你已经跟不走时代了,一点都不懂网络语,杯具在网上的另一层意思就是悲剧的意思。”商淮舟这会儿心情不错,讲话时都带着淡淡笑意。
“......”徐思池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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