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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等不及?想要吗?”她猫儿眼亮亮的,仰脸看向他。
她躺在他身上,轻轻勾过他的脖颈,手指肆意抚过他白皙干净的面颊,又去摸他的睫,感觉到他越来越急促灼热的呼吸和紧绷的身体。
她凑到他耳边,笑得很娇很坏,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你真……是不是啊江槐?”竟然反而是他,成天想着这些事情。
“是。”他眸子迷蒙,一瞬不瞬随着她,她说什么都认了。
白长这模样了。
她外面是热的,内心却无比凉薄,江槐看着凛然,像高山白雪,不染尘俗,被被她从神龛上拉下后,不知道是露出了本性,还是被她弄成这般的。
在她面前,只需要她一句话一个挑拨的眼神。
不过回想起来,从少年时代开始,江槐似乎就很痴迷和她亲近,根本就不是看起来那么纯。
她贴着他,手指一分分,轻轻抚过他的眼尾,轻声说,“江槐,你快好起来。”
“我要你看着我,看得清清楚楚。”
“给我一个完整的你。”
明霜忙工作,晚上许端端约她逛街,她给江槐发了个短信,说不回来了,却不料,江槐正在外面看房子,也不在家。
他给她发来了七八张图片,问她更喜欢哪一处。都是环境静谧,宽敞漂亮的别墅,不过对于两人而言有些太大了。
明霜叹了口气。
昨天刚给了他一点好话,今天他就已经开始看婚房了。
可能真的等太久太久了。
许端端看她在看手机,直接问,“江槐?”
“你怎么知道?”明霜觉得很稀奇。
“你不知道吗?”许端端说,“从十几岁的时候开始,你只有看他的信息,和他说话时,才是这个表情。”
所以那时候,听到明霜和江槐分手的消息时,许端端极为诧异,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最后,在她身边的,还是江槐。
“我没想到,他那么傻,会一直等我七年。”明霜看着远方,轻声说。
她以为,最经不住时间考验的,就是这种年少时的感情,她那时候想,江槐对她真的有什么爱吗?倘若换一个人来追他,是不是他也会那么轻易的沦陷倒戈?
他们重逢后,经过了那么多年无望的等待,江槐已经差不多坏掉了,外表看着光风霁月的男人,内地里已经残破不堪,到了摇摇欲坠的边缘,唯一不变的,就是还是那么疯狂地爱着她。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明霜声音消散在风里,“为什么要给那么多给我?”
过去那段日子,她一点点拼凑出了江槐的童年和过往。
他明明什么都没得到过,一无所有,为什么要给她这么多,甚至是毫无回应的爱?
实在是太傻。
明霜下了个订单,要人直接送往家里,都是明目的食材,她最近给江槐找了个营养师,一天三餐搭配好食谱,监督他吃好睡好,她发现也挺有成就感的,看着他一点点被她养好,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幸福一点。
江槐在书房,他如今不能用眼过多,很多资料都是下属口述。
江槐看她过来,暂停了电话,看向明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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