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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昼伏夜出。

夜不出,昼也得伏。

逛到一家荷包店的时候,严玄亭非要我帮他挑一个。

我握着一堆花花绿绿的荷包不知所措时,女掌柜热情似火地凑了上来:这位夫人,不如给你家夫君亲手绣一个啊?

我蒙了。

我这一双手,握过剑,沾过血,杀过人,独独没有碰过绣花针。

可是我不会……

没事,我们这儿有配好的材料包,图案都描好了,您只管按着教程来就是。

说完,她把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放进我手里。

我转头看着严玄亭。

他低头,手握成拳抵着下唇咳了两声,笑道:絮絮,你若是不喜欢,就不绣了。

我望着他苍白的脸默了一默。

没事,我挺喜欢的,你付钱吧。

第4章

严玄亭送了我那么多东西,投桃报李,给他绣一个荷包,也是应该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捏着那枚绣花针坐在烛火面前时,我还是半天也没下去第一针。

严玄亭原本坐在床边翻书,这下丢了书本坐过来,支着下巴望向我:絮絮,怎么了?

我诚实地摊开手。

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绣。

他笑了,把东西从我手里接了过去。

严玄亭实在是个神奇的人,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连绣花都会,还绣得很好。

我眼睛一眨不眨,认真地看着那青竹图案的轮廓在他手下渐渐成形。

然后他忽然将针线丢下,伸手来拽我。

天色不早了,明日再绣,夫人与我还是早点歇了吧。

我及时地想起了他体弱多病的事实,怕他力气不够,于是主动对他投怀送抱,满满当当地跌进他怀里。

下巴磕在他胸前,他闷哼了一声。

我仰头望着他:疼吗?

疼。严玄亭低着头说,要夫人亲一亲才会好。

这个方法,没有医学根据,纯粹属于闺房调情。

但我觉得哄哄严玄亭也不要紧,于是有些生涩地凑过去吻他。

他一下子反客为主,伸手将我抱起来,一起滚到了床榻上。

严……

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直呼丞相的名字算不算大不敬。

他笑着吻了吻我的眼睛:怎么不叫了?

我诚实地发出心中疑问。

严玄亭眯了眯眼睛,忽然惩罚似的在我肩头咬了一口,嗓音低沉道:那你与丞相这样,也算大不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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