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航将棋盘上的黑白子分开无奈的叹道,“真是拿你没办法,每次下棋都下一半。”
浅浅将黑子捡进棋盒内,“反正我们只是在消磨时间而已,有没有结果又什么关系。”
“消磨时间而已,下完也没什么关系啊。”陆航笑着反驳。
浅浅看着陆航调皮道,“你不是说我喜欢蛰伏吗?现在我还不能让你知道我的老底。”
陆航低头捡着白子,“这样的话你不是也不知道我的老底吗?”
“这样大家都不知道,也算是公平咯,”浅浅嘿嘿一笑,将最后一颗黑子放进棋盒里,扭头看着窗外道,“都五天了,除了那天见着一堆莺莺燕燕,和柴缨外,都没有人再来过,这软禁的日子可真不好过,不是说谋反要审查吗?柴彰难道把我们给忘了?”
忘了她?怎么可能?柴彰正因为她气的在书房摔桌子,连带着后院的女人们除了柴缨以外都被禁足两个月。原本不记得她的人都牢牢的记住她了。
五天的时间,安夜王娶江湖女子为王妃的这点事情怎么能够一天三顿,五天十五顿饭后闲话的咀嚼?为了防止它失味,人们不停的加了调味料进去:
“知道吗?安夜王未来的王妃被软禁在柴府!”
“我也听说了,听说那安夜王妃虽是江湖女子却才艺出众貌若天仙,千金小姐也没法比,柴宰相惊鸿一瞥,就抢回去了。”
“唉,柴宰相虽然一直和安夜王不合,但从未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过。”
“你们知道什么呀,柴宰相抢王妃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是安夜王妃!他可不一定能斗得过安夜王,现在他只是骑虎难下罢了!”
“恩,也对,现在柴府交出王妃的话就等于向安夜王低头了,那面子就丢大发了。”
“唉,风流成性的柴宰相哟……”
“这安夜王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流言这东西虽然没有实质却不容小觑,任何地方只要它想去就一定能去,就算皇宫这样戒备森严的地方也照进不误。
御书房内,柴彰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嘴角抽搐,这样的组合也太可笑了吧,敢情主子和奴才都见不得人吗?不过那个奴才他认识,将他无视的彻底的人他怎么能忘记。
君涵策看着下首的柴彰冷冷道,“爱卿不是说去抓谋反之人吗?什么时候安夜王妃成了反叛之人?”
柴彰轻轻的靠在椅背上,慢斯调理道,“那女子本就与安夜王勾结,这没什么好怀疑的。我想皇上与其相信那些市井流言不如赶紧开始审案,免得给了对方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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