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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等着吃碎米粒的鸟雀似的,挥手厉声赶走了学生:“看什么看!都散了散了!”
学生面面相觑,无措地说:“那个,张老师,你不是让我们下课来找你谈项目的事情吗?”
张仁义面色一顿,可是他现在又没有什么心情来跟学生们沟通!
“下次吧下次吧,老师有点急事。”
门一关上,学生们傻眼了。
张仁义在办公室里踱步好几回,想着,刚刚一定是他的错觉。
他关注过时凝的消息。
时凝才堪堪通过法考,现在发来的律师函的落款甚至不是她本人。
这有什么好怕的?
一个实习律师而已。
就算不请律师,张仁义觉得,这事也翻不了天。
他自认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在抄袭的边缘界限上疯狂来回试探。
他又没有一个字一个字地复用苏填雪的东西呢。
他没抄!
时凝才不在乎张仁义怎么想。
对她来说,张仁义的想法不重要。
不管他怎么想,赢了才是最重要的。
跑完这一趟,时凝又收到叶婉兰的消息,说江家那边有线索了。
时凝开着车,又去见了叶婉兰。
江母在国外,找到她,在金钱的诱惑下,江母同意跟时凝和叶婉兰打视频电话。
屏幕一亮起来,江母那一方就是公寓的背景。
她的生活状况看起来不比从前,不过,江母瞧着倒是挺轻松自在的。
脸上都写着轻松。
江母坐在椅子上,看着镜头:“说说吧,你们想聊什么。”
叶婉兰看了眼时凝,对着江母开口:“沈清棠,你认识吗?”
江母摇头。
时凝把照片拿出来,江母的脸色就变了。
“这丫头,什么时候改名了?”
“她以前不叫这个名字,至于叫什么,我也没在乎。她是贱人的女儿,也不值得我记她的名字。”
时凝和叶婉兰对看一眼,引领着江母继续往下诉说。
“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年轻的时候出去女票,结果有一天,带回来一个小孩,说这是他的孩子。我怎么可能答应帮人养别人的贱种呢?不过老东西那段时间上头,非要把小孩养起来。她跟宁然待过一段时间,后来老东西也不知道怎么清醒了,就把她送走了。”
“你们问她的事情做什么?”
叶婉兰:“和你没关系。”
江母的话,佐证了时凝的猜测。
沈清棠是江宁然的姐姐。
江宁然跟卯月会所的主人W关系很好。
江宁然死后,W开始对时凝有所恶意行为。
所有的一切串起来,似乎只有一个答案。
沈清棠就是W。
可是,还有许多东西没有理清楚。
比如,她有没有脖子上的纹身。
比如,她是如何做到用望月的脸生活下去的。
时凝想到一个东西,又觉得不靠谱。
这又不是武侠世界。
可除了这种东西,别的又都说不清。
如果沈清棠是W,那么就只存在一种可能,她有某种手段,可以伪装成其他人。
时凝和叶婉兰决定分为两路。
叶婉兰向警方同步消息,商议后续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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