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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好意思:“我是听别人说姜总你今天要来这,想和你谈一笔合作,就过来了。”
姜昭节哦了一声,没说信不信:“你听谁说的?”
为了更准确定位心尖宠,他来酒吧的事情可没有对外宣扬,除了保全局,应该就只有家里为他准备衣物的管家和菲佣知道了。
傅铭铎好像没想到姜昭节会问这么细,支吾了一下,才一咬牙,低声回答:“就是上次那个小巷子,我又遇到他们了。不过这次只有一个男的是上次见过的,另一个是个女的,自称是你家保姆。”
姜昭节神色一顿:“……”
哦,又是那条小巷啊。
傅铭铎是和那条小巷有什么不解之缘,还是那条小巷有什么魔力,让一群人前赴后继去商量不该曝光在人前的计划?
他们难道不知道那条小巷有监控?
有了上次的经验,姜昭节也不敢直接下定论,给了保镖一个眼神,在对方轻轻点头后,就向傅铭铎表示知道了。
他又看向易晚音:“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你哥哥呢?”
易晚音哭得直抽抽:“呜呜呜,昭昭,我难受受,感觉怪怪哒。”
和他一起来的研究员看他只顾哭,干脆帮他回答:“他下午玩手机的时候收到一条消息,说昭昭要去零度深寒玩,不带他,他就受不了了。他哥哥最近出差,下午没有人接他,我们看他闹成那个样子,担心他又弄坏仪器或者回家路上出事,只好陪他来,没想到他偷偷尝了酒,还出了这种事。”
和易晚音一起的几个人都有些后悔。
“早知道联系他哥哥,找人接他回家好了。”
姜昭节:“……”
他看了眼哭闹不休的易晚音,向市研究院的人道了谢,才管易晚音要手机。
易晚音目光涣散,迷茫地问:“昭昭,你在说话话吗?你声音好小哦,音音听不清。”
姜昭节耐着性子又问了两遍,易晚音更迷糊了,连站都站不住。
他眼神闪了闪,暂时放过易晚音,偏头看向裴云暄。
裴云暄打了个哆嗦,猛地后退一步,皱着眉头努力露出冷漠凶狠的表情,却因为满脸飞红而毫无正经感。
“怎么,星维的员工忠诚度很高吗?即使我被下属背叛了,你姜昭节也没资格看我的笑话!”
说着,他还瞪了姜昭节一眼。
姜昭节无动于衷,连眼神都懒得给他。
这三个中药的,一个比一个蠢,看起来都是被人骗来的,可每个身上都充满疑点。
本来完美的计划出现这么大纰漏,姜昭节心里叹气,但脸上没表露出分毫,目光清冷、眉眼泠然,在灯红酒绿的地方依然满身清透冰凉的仙气儿。
裴云暄瞧着,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自诩姜昭节宿命的对手,自大学认识姜昭节起就不停围追堵截,但凡能让姜昭节不高兴的事情,哪怕得不偿失,他也一定会去做,疯狗一样的行为在姜昭节心里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他脑子可能也有点问题,说不定有狂躁症。
见到姜昭节这副模样,他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形象,顿时恼羞成怒,大步往前一跨,一屁股将正摇摇欲坠的易晚音和正努力维持风度的傅铭铎挤开,目光灼灼,挥舞着手臂就要去抓姜昭节的手。
“姜昭节,你那是什么态度?你是不是以为我只有那点手段,我告诉你,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没等他把话说完,易晚音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剩下的句子到了他嘴边,直接被噎了回去。
姜昭节看了不停咳嗽的裴云暄一眼,下意识在心里接道:莫欺少年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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