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花花斜了他一眼,这军参即是个笑面虎,他又有啥阴谋么?不过他有啥阴谋都跟她无关,她只须离开了,便不会再跟他有一点交集。
“陛下,不若剥夺了莞贞的封号,贬黜为庶人,驱逐长安城,流放它乡,今生今世,有生之年不许归宗,如此的处罚可够?”
“这……”左丘明径直瞠目结舌,此是他的第一回 失态,先前即是面对千兵亿马,他也未如此过。
不过此时,没人理睬他,这是由于几乎所有人都被如此的处罚弄的瞠目结舌,这县主疯了么?她竟然主动要求对自己处罚如此严重?
“莞贞,莫要瞎闹。”皇帝陛下收起讶异,阴着脸说。
好一个莞贞,既然长进了,知道啥叫做欲擒故纵了!
“陛下,莞贞没瞎闹,是真心诚挚的乞求陛下这样处罚莞贞。”吴花花再一回坚决的说。
她自然是真心诚挚的,较起被囚禁在一个地方一生,不若她放掉这不可以吃不可以喝还麻烦不住地虚名,自此海阔天空,任鸟遨飞。
“行,行,既然你如此坚决,那朕便……”皇帝陛下被吴花花不摁常理出牌已然弄的心乱如麻,计划干脆顺了她的心,他亦不必每日看到这人的面庞,令他气忿不已。
“陛下三思。”此时,左丘明阻断了他的话。
“军参,你不必再给她说情了,既是她的心愿,朕便帮全她。”皇帝陛下不满的说。
“陛下,臣不是为县主说情,反倒是县主所犯的错,罪不至此呀。”军参一语双关的说。
陛下听言刹那间明了,他强忍住拍自己头的冲动,是呀!莞贞仅是和离,和离书上也仅是写着夫妇感情不睦,倘若认真追责起来,莞贞并没错,有失妇道已然算勉强,送入寺宇,打着为母祈祷的名位亦是为遮掩,而径直贬损成庶人,他应当以什么罪状,来堵住悠悠之口?
“那依军参所言该怎样?”皇帝陛下沉静下来问。
军参左丘明思考了下,说:“陛下,既然县主要流放出长安城,不若赐予她一个封地,令她去封地下居住,同时好端端的反思反思,不晓得错误先前,不准回长安城,如此可好?”
陛下的眸子闪了一下,点了下头:“就依军参所言,莞贞听旨。”
吴花花听言忙道:“莞贞在。”
“莞贞县主,乞求自罚,朕思虑再三,特以恩准,今赐荥阳城为莞贞县主封地,三日后启程离开长安城,前往封地,反思自身,不知自错,不许回长安城。”
陛下讲完,立起来一甩袖子口:“无事者,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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