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醒来去见陛下,殴打命官,这这可是罪加一等啊,即便我们出城,亦会被拦回来的呀?”展铮好笑的说,这县主想的是否太天真了呢。
吴花花扬扬眉峰,说:“本县主殴打命官,谁表明,谁看到了。”
“县主,即便你没打,陛下诚心不令你走,当然会用这由头喊你回来的。”展铮好意的说。
“这亦是呀,只是把在外,军令有所不从,只须我们出城,不令他们寻到,他们传不到陛下旨意,又可以拿我如何呢?”吴花花不在意的说。
展铮思考了下亦是:“此话是不假,可我们要安全地方,至少要两日的时间,他顶多晚上便醒来,我们便是出了城,没出了长安城的范围,也束手无策呀。”
吴花花听言点了下头:“这反而是个问题。”思考了下片刻,眸子一亮,说:“展铮,瞧你的模样亦是老江湖了,你……有没啥江湖的蒙汗药之类的玩意儿?”
迷药?“你要这干嘛?”
“还可以干嘛?非常显而易见了罢。”吴花花无所谓的说。
“你,你要给侯尚书……下蒙汗药?”展铮激动的问。
“对呀,只须他在两日以内醒不来,便告不了状了,陛下便没由头来喊我回长安城,待到两日后,待他醒过来,能告状了,我们却已然如鱼的水了,他们不见的能寻到我们了?”吴花花的意的说。
展铮缄默了下,心中谋划着可不可行。
“行啦,我的冷大军头,事儿已然这样了,人也已经打了,与其令他醒来告状,不若迷晕他,拼一把算了!”吴花花继续游说。
展铮叹一声气,小声的说:“真不晓得我为报恩应允他跟在你身侧是对是错,如此下去,迟早被你玩死。”
恩?什么报恩?“你说啥?”吴花花没听清。
展铮没回复她的话,可凶狠地瞠了她一眼,从腰际取出一个药包:“把这个给他喂下,吃下这一整包,即是一头牛,亦要睡上三日两夜。”
“OK,展大侠。”吴花花笑着接过来,倒下了一杯茶汤,给侯尚书喂下,事儿作好后,拍了下手。
展铮一脸懵,欧什么尅?
“我们走罢。”
讲完,吴花花旋身向外走去,却在此时,一道寒光扎向了她。
来得太忽然,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就感觉脚下一道大力把自己绊倒,而后咣的一声,防腐蚀金属的碰撞声,随后打斗的声响传到她的耳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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