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大姨妈了。”吴花花无可奈何的摇了下头,旋身向昨夜春娥与她讲的那家医铺走去。
这家医铺处于东都城西街,地点比较清静,只是好在跟吴花花住的客栈唯有两街的距离,吴花花瞧了瞧日头,离午时约摸还有半个时辰,时间完全可以够用。
拍了拍身体上的衣裳,阔步走入了医铺。
一进医铺,便听见各种哼呀的声响,往里边走,一些病患难受的抑或站着抑或落坐在的等在哪儿。
“这位小姐啊,你是来问诊呢还是抓药。”医铺中的学徒看到吴花花走入来,忙迎上,崇敬的问。
“我不是问诊,亦不是来拿药的,我是找人的。”吴花花含笑着说。
“找人?不晓得小姐要找哪位呢?”学徒问。
“是个妇人,呃?她应当还带着一个小女儿,名叫春娥,在这儿为女儿看病的。”吴花花说。
“春娥?”那学徒一听这名字,面色一刹那间变了。
吴花花见状,蹙起眉峰:“怎么啦?”
“不晓得小姐跟那春娥是啥关系?”学徒问。
“我算她……雇主。”吴花花思考了下,寻了个适宜的词语。
“原来你即是卖下春娥亲的那位好意的小姐呀!”学徒眸子一亮。
吴花花听见这儿,不好心思的一笑,又问:“不晓得,春娥如今在哪儿?我时间不多,要在午时之前离开东都。”
学徒听言轻轻的摇了下头,说:“这位小姐,我不骗您,春娥其实已然不在这儿了。”
“不在这儿了?”莫非她走了?莫非是她看错人了?
“小姐,您有所不知,昨夜,春娥的前夫带了一伙儿人来至了医铺,对春娥拳打脚踢,说她不知羞耻,成心成意丢了他的脸,还敢去卖身,料来,肯定是春娥被小姐卖下的事儿,被那人晓得了,他才带人来滋事,本来闹归闹,把人打一顿泄愤走人也便行了,可那人却独独不,他偏要带走了春娥,说即是折磨死她,亦不会令她卖身,还说看哪个敢到他家要人。”学徒又随后说,说最终轻轻的摇了下头。
“可怜呀,春娥亲的女儿方才好一些,她又要遭受这些个,好得亏我师傅心慈,在春娥被抓了以后,留下了她的闺女,否则,她闺女连待的地方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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