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拉上帘,隔离板拉上,姜渝衿意识到事情走向可能不太好。
“等等,傅屿清,你听我……”
“不想听。”
急促又凶狠的吻向她袭来。
被迫享受了一次车上旅行的姜渝衿此刻软绵绵地坐在傅屿清怀里,累得昏昏欲睡,眼眶泛着水雾,什么时候被抱回家也没有意识。
醒来时,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傅屿清怀里,身下是极其舒适的大床。
傅屿清还在气头上,但也没忘给小姑娘按摩酸痛的腰。
姜渝衿累得不想动了,却感受到揽在腰上的力蓦然间收紧。
头上传来冰冷的声音。
“解释。”
感受到浓厚的酸意和火气掺杂。
姜渝衿识相地回抱住身旁的人,又亲了亲。
没想到他却冷冷地道:“别做这些无谓的,没有用。”
没用吗?
姜渝衿爬上去,趴在傅屿清身上,捧着脸亲了一下又一下。
男人的脸色终于缓和了点。
姜渝衿把事情原委都道了来。
傅屿清蹩眉。
“没存款?没车?没文凭?工地上风吹日晒?房子又破又挤?”
傅屿清忍不住轻咬了咬小姑娘嘴角。
真是又气又好笑。
他家这只今今,一天到晚,脑子里究竟装了什么?
“真是白养了,我就这么不堪?”
姜渝衿瘪瘪嘴。
傅屿清不禁生出要逗她的心思。
“既然老公这么穷,过几天的那款新裙子就不买了好不好?”
“呃…不许!”
小姑娘立马反对。
姜渝衿小小声地道:“那我怎么圆谎啊?”
傅屿清只道:“只要有我在,就别想着找别人。”
傅屿清抬手轻弹了弹小姑娘的额头。
“听到没?”
到底没舍得用力。
只是痒痒的触感。
“听到啦。”
养足精神,姜渝衿立马去采购适合傅先生的服饰。
和室友约定好时间地点,姜渝衿就带着她的穷老公去见人了。
姜渝衿特意把刚买回来的衣服放洗衣机里洗了无数次,直到有些发白才拿去晒。
傅屿清着了小姑娘亲自挑的黑色vintage轻薄外套,宽松黑裤,简短的黑发,肩上背着小姑娘的包包。
见到室友的身影,姜渝衿慌慌忙忙给他戴上口罩,只露出了清冷的眉骨,深邃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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