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纤细的脚踝,如今放大了一圈。
江泽叙看着又怎么会不心疼。
江泽叙伸出手,掌心微微握住时初的脚部,尽量避免碰到红肿的地方。
捏着她的脚后跟,将它平稳的放到自己的腿上,指腹轻轻拂过红肿的那一层表面,热的有些烫手。
江泽叙压制着心底的烦躁,睨起眼皮扫了一眼时初:“不说实话?”
“都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是轻轻崴了一下。”
时初不敢再胡来,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经过给江泽叙讲了一遍。
她今天其实是跟程陆一起搭档排练舞蹈的。
程陆原本搭档因为家里有事儿来不了,可程陆这边急缺舞伴排练。
时初今天不忙正好去帮他排练一下,毕竟自己母亲住院的时候程陆帮了不少忙,自己就当还个人情。
整支舞时初跳的都很不错,除了最后一个托举动作,时初和程陆没有默契,完全配合不起来。
这需要时初踩在程陆的腿上,他将自己高举于空中旋转。
时初是第一次尝试这种现代舞,而且还是高难度的,心里紧张又害怕。
这不脚底没站稳,直接从他腿上滑下去,撇着脚踝压在了地面上。
时初当时猛然一阵刺痛钻心的疼,双手捂着脚踝,眼泪时间夺眶而出。
那一刻,是真的要穿心脏的痛感。
江泽叙听到时初的第二次解释才觉得差不多。
如果真像她第一次说的那样,她的脚不会如此肿的让人肉眼可见。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伤后果有多严重?”
江泽叙嘴上虽然说着很严厉的话,可是他的指腹一直在很轻柔的摩挲着时初的脚踝,似乎是给她进行按摩,以此缓解她的疼痛。
“听起来,我这个还挺严重的。”
时初心里有点慌,没敢看江泽叙的眼睛,光是听声音都知道他此刻的神情。
时初没敢想后果。
她是芭蕾舞者,如果因为这次骨折导致她将来无法再舞蹈的话。
时初会永远无法与自己和解。
江泽叙缓缓起身,转头看着程陆:“你去楼下拍X光科室排队取号,再帮时初办理一下住院方面的事情”
“住院?”
时初和程陆都有些惊讶,异口同声。
“住院没必要吧。”
时初试探性问着,已经远远超过了她对这次骨折的认知范围。
没来医院之前,她只是认为是普通骨折,打个石膏休息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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