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鄢抿唇,这人就是把她的话记得太清楚了。
姜鄢目光往下扫一扫,脸有点红,轻声说:“皇上别这么说。皇上还是很男人的。”
康熙轻轻捏着她的后颈,把人抱过来亲了亲,也轻声说:“朕很想你。”
姜鄢浅笑:“我知道。”
康熙轻轻吐了一口气,说:“朕的意思是,朕各方面都很想你。非常想。”
姜鄢脸有点热:“我也想你呀。就,都很想。”
康熙忽然深吸一口气,觉得一起沐浴,这可能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康熙从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他会遇上能看不能吃的时候。
他也不能亲姜鄢。姜鄢的唇还伤着,舌头也疼。
倒是姜鄢自己,凑上来轻轻浅浅的吻他。也不深入,就是那么很浅很轻的吻。
康熙轻轻吐气,抱着姜鄢说:“日后,朕再也不要生病了。生病了不好,不能碰你,还不能亲你。朕难受。”
姜鄢就笑,故意问他:“那一会儿沐浴完了,我去别的地方睡觉,不打扰皇上,好不好呢?”
康熙立刻说:“不好。你不许走。就在朕身边。”
就算难受死,他也认了。反正就是不许分开。怎么都不能分开的。
两个人沐浴完了,洗去了一身的疲乏和劳累。
军中的裁衣动作还是挺快的,姜鄢换上了合身的康熙的里衣。
康熙现在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也不必要人帮忙,他自己也换了衣裳。
床铺上重新收拾过。
狐裘都撤下去了,重新换上了适中的被褥。
康熙现在没有那么怕冷了,就是需要好好的躺着休养。
他还如前般抱着姜鄢躺下来,将人紧紧抱在怀里,闻着姜鄢身上熟悉的香味,康熙满足极了。
姜鄢把某个小盒子捞出来,摆在康熙怀里,挑眉看着他:“皇上预备拿这个怎么办呢?”
康熙低头一瞧,笑了。
吃饱喝足身上舒坦了,鄢儿这是找他算账来了。
“鄢儿想如何,就如何。”康熙纵着她。
姜鄢哼了一声,小声问他:“皇上叫了我来,又叫了保成来。是不是就预备了两份诏书呢?一份是要跟我作别的时候给我,一份是要跟保成作别的时候给他。对不对?”
事都过去了,怀里的人还抓着不放,康熙纵着她,问什么都答。
点头点的老老实实的:“是的。正如鄢儿所说。”
姜鄢把手伸出来:“那给保成的诏书呢?拿出来。”
康熙还挺听话的,让拿出来就真的把诏书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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