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瘦了。”
腰又细了一圈。
苏洄几乎没怎么正常吃饭,总是没有食欲,又是很容易消瘦的体质。
但他怕宁一宵会觉得这样不好看,下意识嘴硬,“没有。”
宁一宵笑了,低头咬了咬他的嘴唇,“我一抱就知道。”
被他一咬,苏洄发出了很轻的抽气声,像是吃痛,但嘴唇又不自觉地向上贴紧,简直像是邀请。
于是宁一宵又一次吻了下来。
苏洄的脸变得很热,手找不到安放的地方,被宁一宵抵在玻璃上,感觉他的唇舌探进来,温柔得有些折磨。他仿佛根本不急于深入,而是很轻柔地勾扯,克制地缠绕和逗弄,一点点唤醒苏洄沉重冰层之下的欲求。
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开始发软,苏洄的理智恢复些许,退出一些,极小声地说:“不行,有人……”
他说话的时候,饱满的唇瓣上甚至还牵扯着透明的丝,蜜一样。
“他们下班了。”宁一宵没给他更多喘息的机会,将他试图躲避的手腕也摁在玻璃窗上。
外面起了风,潮汐上涌,海浪卷走了细微的暧昧声响。
宁一宵问了几次“可不可以”,苏洄都没有给出直接的回应,但整个人却几乎融化在他怀里。
真皮沙发被空调吹得很冷,被放上去的瞬间,苏洄几乎浑身战栗,但很快宁一宵的温度便解救了他,包裹着他的每一寸。
郁期持续的时间太久,这期间他们连接吻都很少,在冰岛的半个月每天彼此陪伴,安静地拥抱彼此就很幸福,回到这边,宁一宵每天忙于工作,只有下班后才能回家。
苏洄在郁期格外需要他,黏人又很安静,太久不见面,会觉得没有安全感。
这种对安全感的渴求几乎抵挡了他在郁期产生的不自信和不安,因为太需要宁一宵的抚慰。
但在这样的地方,始终会让苏洄害怕,他很在意办公室的门有没有关好,会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向宁一宵报告什么。
他就这样在惴惴不安中陷落。
宁一宵叼着苏洄的唇,在连绵的吻里让苏洄叫他“老公”,但苏洄叫不出口,羞耻心几乎湮没了他。
“那我叫你吧,反正我们都有证书了。”
他凑到苏洄耳边,一边吻,一边学了苏洄喘的厉害的语气,把他叫得出口的、叫不出口的,都学了一遍。
苏洄毫无办法。
他始终下意识咬着嘴唇,几乎都要咬破。
“别咬了。”宁一宵俯身吻他,汗水滴在苏洄的脸颊上,像一滴眼泪。
不过很快,他也是真的哭了,生理性的泪,神志并不清晰,头脑像是灌入了热雾,完全是不自觉淌下的。
病会把他的大脑神经弄得错乱,让他混乱不堪,但宁一宵也可以,甚至能更轻易地让他失去意识,口齿不清,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靠在宁一宵的怀里,眼睛昏沉地盯着自己的纹身,竟然牵着他的手去摸。
“凸出来了。”
宁一宵吻了他的脸颊,低声笑了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空调温度很低,苏洄后来几乎是昏睡过去,被宁一宵用毯子裹住,在沙发上依偎着躺了很久。
沙发大得像一小片安全的海滩,暖烘烘的,苏洄缓了好久才醒过来,翻了身,和宁一宵面对面躺着。
他揉了揉眼睛,盯着宁一宵看了好久。
宁一宵靠近,亲了亲他的鼻梁,小声询问,“吃过药了?”
苏洄没完全清醒,人是懵的,联想到一些奇怪的事,“什么药?”
宁一宵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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