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结论后的郭啸,立马想到要解决这个问题,但是他脑子笨,嘴也笨,不会哄人,连道歉的话都说得磕磕巴巴的。
“徐恪钦,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啊?”
“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会乱说话了…”
“我今天…都还没上课…”
“你以后…还会教我吗?”
徐恪钦刚下去的火气,顷刻间又涌了上来,郭啸又轴又执着,照他这么叽歪下去,一会儿的功夫,左邻右舍都知道他刚回家,他没办法,憋着怒意,起身去开门。
木门从里面打开,隔着铁门,郭啸能看到徐恪钦那被月光照得阴恻恻的脸,他怔愣了片刻,嘟囔着,“徐恪钦…”
“你说够了没?”徐恪钦态度很冷淡,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冷淡。
恍惚间,郭啸看着徐恪钦眼白里的血丝,他竟然忘记自己该说什么。
他不敢跟徐恪钦对视太久,目光逐渐变得退缩,缓缓垂下了头,余光正好瞥到了徐恪钦戴着手套。
徐恪钦正想关上家门,郭啸猛地抬头,“徐恪钦…”
和蠢的人相处,会让人抓狂,让人生气,因为他们不会看人脸色,郭啸就是这样的典型,徐恪钦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郭啸。
郭啸被徐恪钦眼里的狠意吓到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战战兢兢开口,“你的手…在流血…”
徐恪钦低头看了一眼,血将手套侵染成了红色,自己难怪会觉得疼,他举起手端详了一下,手套没有破损,就是不知道刚刚混乱当中,是怎么伤到自己的。
“要不要…”
郭啸刚开口,徐恪钦抬眼瞪了一眼,他立马噤声。
“你还有事吗?”徐恪钦耐心快要耗尽。
郭啸不敢轻易开口,他当然还有事啊,自己的道歉,徐恪钦还没接受,徐恪钦受伤了,他也不能不管,可他只敢在心里反驳,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
徐恪钦不跟他墨迹,二话不说,将门关上,徒留郭啸一个人孤零零地杵在门口。
隔着铁门,郭啸有种门能甩到他脸上的错觉,他摸了摸鼻子,又无奈,又觉得自己没用,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难怪徐恪钦生气。
他看着紧闭的大门,总觉得自己不能放任徐恪钦不管,他伸手摸进了兜里,兜里是小姨夫给他买烟的钱,买不到烟的话,后果可想而知,别说是进家门睡觉,说不定还能讨一顿打。
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真的要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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