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一个白眼。
江寒今天下午一直没联系你?蒋忆梅八卦地问。
没有。
那你呢?也没有联系他?
没有。
你把人家惹那么生气,你不哄哄吗?蒋忆梅震惊了,你想想啊,你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江寒是你,你是江寒,曲逸林是他们公司的那个实习生
颜菲手里的勺子咚一声,搁到硬硬的砧板上。
蒋忆梅吓了一跳,干嘛?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就已经生气了?
没有。
没有你扔勺子?
手滑。
蒋忆梅:滑得真是时候,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那你明知道伤了江寒,你为什么还不哄哄人家?
我之前跟他解释过,我跟曲逸林没什么。
啊?所以呢?
从今天看来,他确实没有信我,粥已经煮好了,颜菲关了火,舀了两碗端到餐桌上,又回头去切煮好的腊肠,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补充,那就算了。
她每天从早忙到晚,一年到头也就休息一两天,实在没什么精力去哄谁。
不信她就算了,她懒得解释。
累。
你这,你是不是没那么喜欢他啊?蒋忆梅狐疑道。
太忙了,没空去想男人。颜菲郁闷道。
说得也是,颜菲把腊肠切好了,蒋忆梅端到桌上,国家领导人可能都没你忙,我每周还能休息一两天,你几乎全年无休啊,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颜菲在餐桌旁坐下,夹了一块排骨啃,习惯就好。
我听祁烨说,你还欠银行的钱?你还欠银行多少?蒋忆梅问。
祁烨和江寒还真是穿一条裤子。
颜菲回答:回南瑜的时候还欠三十万,现在只欠十万了。
蒋忆梅吃惊:不到一年,还了二十万?你工资那么低,每个月房租还有两千,不到一年,你却能还二十万?
江寒还了我十万。颜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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