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要多给一两万的利息?我又不收你利息,蒋忆梅道,行了,你别逞强了,那么多利息,你得做多少兼职才能赚回来?你去拿张卡给我,我把钱打给你。
真的不用。颜菲道。
蒋忆梅放下筷子,表情严肃地看着她,我们还是不是姐妹了?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蒋忆梅态度坚决,颜菲不想拂了她的好意,只好同意。
你跟江寒的事情,你现在怎么打算的?蒋忆梅又问。
不知道,再说。
你别去哄他了,蒋忆梅改了口,你一个姑娘,没必要去哄一个大男人,你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就该等着他来向你服软认错。
他要是一直不服软呢?颜菲道。
不会的,蒋忆梅坚定道,他那么多年都等了,还怕受这点委屈?
周日,孤舟律所还有几个同事在加班,见江寒突然来公司,办公室里的都觉得奇怪,汪锦艺往江寒的办公室看了无数次,快忙完的时候,去十四楼给同事们买了咖啡。
给同事们分了咖啡后,她提着给江寒买的那一杯,敲响了江寒办公室的门。
进。里面的人只说了一个字,听不出喜怒。
汪锦艺推门进去,将咖啡放到江寒的办公桌上,江总,我请同事喝咖啡,也给您买了一杯,是您平时喜欢喝的口味。
江寒抬眼看向她。
汪锦艺朝他微微一笑。
江寒问她:你上大学,靠的是奖学金还是助学贷款还是父母资助?
自然是父母,虽然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个问题到底是为什么,但是汪锦艺还是老实回答,百分之99%的学生读书都靠的是父母出生活费和学费吧。
我不是,江寒面无表情地说,我靠的是奖学金和助学贷款。
我怎么能跟江总比?汪锦艺讪笑了下。
江寒的家庭情况她是知道的,也正因如此,她才更加佩服他、欣赏他。
我读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女同学,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成绩不好,后来她拼命学习,挤进了年级前五,多次考试,分数都仅次于我,她很聪明,凭她的成绩,如果高考不出意外,应该能跟我进同一所大学,江寒说,可惜,高考的时候,她家里出了事,她错过了高考。
她父亲去世,母亲病重,家里负债累累,她没有再复读,一个人扛起了所有重担,离开了南瑜。在那之前,因为我母亲突然住院,她还借了我六万块钱,她过得很艰难,却一直没有要我还钱,直到后来,我们重逢,我才有机会,把钱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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