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月四肢乏力,勾住他肩膀的胳膊都逐渐软弱地坠下来。任由摆布。
指被紧紧扣住。
很快,在这个粗暴的吻里渐渐找回往昔亲热的滋味,滋润得循序渐进起来。撬开她的齿,他伸舌头,用力地裹与缠,攫夺她的全部理智。
秦见月被亲得七荤八素,哭也不哭了,想说什么也不记得了。没出息地觉得被他吻得好舒服。
拧了多时的眉头总算舒展开,在久违的亲昵之感中,削弱了一寸脾气和伤心。
末了,秦见月怪他一句:“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讲完啊,好没风度。”
程榆礼鼻尖轻轻擦一下她的,声音嘶哑:“不是想看我发疯?”
“……”
“够不够?还生气吗?”
秦见月擦擦嘴巴,闷闷不乐说:“还生气,要多哄一会儿。”
她说着,又泪眼婆娑起来。
他抵着她的额,用手掌替她擦擦脸:“哄你,不哭了。”
她梗着脖子:“要哭,哭久一点,让你自责。”
程榆礼轻轻摇头,眉心苦涩。他垂眸,忍不住又碰几下她的唇,沉着声音说:“说真的,月月,我好想你。”
秦见月推他的手腕,忍不住嘲笑道:“程榆礼,你知不知道你真的肉麻,你写的那是什么东西啊,看得我……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他忍不住笑:“真的?”
手撩起她的t恤:“我看看哪儿起鸡皮疙瘩?”
秦见月瞳孔一紧:“哎呀,你又开始了。”
他轻淡一笑,放过她。又吻一下她的耳垂,带来一句虚声的:“宝宝,我好爱你。”
“……天啊,肉麻。”
“以后每天都跟你说。”
“肉麻死了,不许说!”
“爱你爱到一百岁。”
秦见月羞耻地笑着,把他推开:“你怎么那么烦啊。”
程榆礼也轻轻弯着唇角,干燥温暖的手掌揉住她纤细的指。贴一下她湿津津的脸,细腻的泪一瞬沾湿了他的颊。像是在共通她的难过伤悲,或是内心深处的喜悦兴奋。
秦见月忽然想到什么,恍然抬眸问:“对了,我的信呢?”
程榆礼闻言,立刻将手伸到旁边,从茶几上取来信封:“这个?”
她见状,机警地夺过去,又横看他一眼,质问道:“你……看了吗?”
“……”程榆礼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要看,这是我老公写给我的。”
他懂事点头,笑了下:“好,我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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