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袖子替她挡着天上落下来的雪,也跟着弯下腰,抱住了她。
“笙笙,我的笙笙。”他一边轻轻低喃她的名字,一边吻去她脸上的眼泪,她起身躲在他的怀里,他垂下头,温柔地吻她。
天地倾塌下,断壁颓垣间,大雪,像时代和岁月被轰炸后残留的白色灰烬,飘飘洒洒落下来,似乎要将整片破碎国土掩埋。
而他们长久地相拥着,即使下一刻就会死去。
晚上,房里点了灯,冷窗上凝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气。梁笙坐在榻上逗猫,听到门吱呀一声响,她佯装不知,微垂了头,只有唇边忍不住浮现出笑意。
梁煦进来,看到她赤足薄衫坐在榻上,眉头轻皱道:“笙笙,你不冷么?”
她瑟缩着肩膀,低声道:“有些冷......”
她话音方落,他走过来,将她抱起往床边走,她靠在他肩头,笑意再也藏不住,撒娇道:“骗你的,我只是想让你抱我罢了。”
梁煦垂眸看她,眉眼含笑:“想要就说,不用靠骗。”
他抱着她坐在床边,她脸贴在他的胸口,抬头静静凝望着他,看见他眼眸在烛影下幽幽闪烁,便情不自禁抬头去吻他。
两人唇瓣轻柔地辗转厮磨,她觉得不够,张唇想要更深入地吻他时,他已经率先将舌尖探入她口中,揽住她的腰肢,与她深深缠吻,前所未有的主动亲密。
口舌缠绵之际,她伸手去解他的衣裳,轻分自己的衣带,两人皆是衣襟大开,她露出两只姣好圆润的香乳,引着他克制放在一边的手去揉,梁煦身形一僵,却还是慢慢顺从她的动作。
有了打破伦理的开端,接下来的事便顺理成章发生。梁笙靠在他怀里,满面红霞,看着他修长洁净的手指徐徐缓缓,逐渐向下,抚入她潮湿腿间,轻轻捻擦嫣红蒂珠,慢慢揉动。
就连衣衫凌乱地做这样猥亵的动作,他看起来也丝毫不淫猥下流,依然含蓄蕴藉,令人如沐春风。
这样强烈的对照让她湿得一塌糊涂,花蕊的汁水流到他洁白的指尖上,分外淫靡。
梁煦坐到她腿间,微凉的唇像一泓清泉,自上而下,缓缓流过她的身体,最末印在她潮热的私处。
但他的舌尖却是灼热的,刮蹭过蒂珠,轻柔地舔舐。
下体像被泡在温水里,舒服至极,又有绵绵的快意不断侵袭上来,渐次堆积。
她抱着手下柔软的绣枕,口中吐出高低不一的娇软呻吟,又不经意间垂眼下觑,突然看见他衣间勃然的性器。
即使是哥哥这样全身上下无一不精致好看的人,下体尽管颜色很浅,也依然大得狰狞,令人隐隐生畏。
不知道插进来是怎样的……
她迷迷昏昏中泄了身,隐约感觉到花蕊上压上沉甸甸的硬热,再次抬眼看时,身上的男人正好俯下身吻她,两人舌尖缠绵时,她的下身传来被撑大胀满的感觉,小穴旷了良久,艰难又贪婪地吃下他热铁一样的阳具。
他腾出一只手揉捏她突起的花蒂,一边极其缓慢地进入,一边轻声问:“笙笙,会不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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