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把长沙发,明舟坐在那头,凌宴坐在这头。
凌宴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香味最浓的地方……他盯着明舟后颈的一小块皮肤,挪不开眼睛。
他凑近闻了闻,浓浓的雪松清香扑面而来,凌宴顿时就恍惚了,有一种本能催促着他,快点,咬下去,将你的液体注入他的体内,从此他就是你的,谁也夺不走。
凌宴:?
好变态的想法,不过,有点带劲……
凌宴露出犬牙,在那块皮肤上轻轻磨了磨。
心想:我就亲亲,绝不咬下去。
这时候,任何的触碰对明舟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更何况是这么要命的地方,微张的唇齿间漏出一声呻/吟:“嗯……”
于是,凌宴咬了下去,犬牙刺破娇嫩的皮肤,明舟伸手紧紧攥住身上人的衣服,凌宴回拥他,直到犬牙来到足够深的地方,液体顺着犬牙注入皮肤之下。
“啊……”明舟仰起头,承受着突如其来的陌生欲望。
这一过程持续了很久,两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衣服被汗打得湿透。
凌宴放开了他,舔了舔伤口流出的几滴鲜血。
上头……
凌宴喃喃地说:“舟舟,你好香。”
明舟浑身被热烈狂野的烟草混合黑醋栗的浓香包裹住,熏得他头脑发晕。
明舟眼角泛红失神地看着他。
像是有根名为理智的弦突然崩断。
凌宴低头吻住了明舟。
接下来的事愈发不可控制。
在要不要继续做下去这件事上,凌宴并没有犹豫多久。
因为在明舟喘息着,嗓音沙哑地喊他名字的时候,凌宴已经失去理智这种东西了。
他自暴自弃地想着:横竖少不了一顿毒打,所以,多一个罪名少一个罪名也没区别。
——(不敢写的分界线)——
第二天,凌宴先醒,光明正大地躺在床上遛鸟,明舟卷走了所有被子缩成一团,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头发。
凌宴绝望地思考人生,心想一顿毒打够吗?可能不够吧?
两人父母辈是好友,家离得又近,又是同岁,从小就被放在一起玩,至今已经快三十年,明舟的脾气,凌宴可以很肯定地说,他比明舟的父母还了解。
平时看起来脾气还可以的样子,就是有点不爱搭理人。但凌宴知道,惹毛了明舟,打起人真的挺疼的。
凌宴自然是被揍过的,不止一次。
他不是很想承认自己有时候贱贱的,确实挺烦人。
穿开裆裤的时候,非不喝自个瓶里的奶,就想着明舟的,好在这时候明舟还不会打人,凌宴逃过一劫。
那时候太小,不记事,自然是听两家父母说的,聊天的时候时常拿这事儿笑话他们俩。
再往后所有的事儿都有了记忆。
幼儿园的时候,明舟喜欢看喜羊羊,凌宴喜欢看熊大熊二,明舟拿着遥控器,凌宴就站在电视旁,他刚调到喜羊羊,凌宴立马戳电视上的按钮调回去,反反复复,极限拉扯,最后打了起来。
小学的时候,明舟喜欢玩乐高,凌宴拿着奥特曼在明舟拼好的乐高旁边快乐奔跑,然后不负众望踩到了,明舟当时就冲了上来。
初中的时候,明舟喜欢看书,凌宴喜欢打篮球。但是其他人他看不上,于是就时不时凑到明舟跟前,叫魂一样:“舟舟,陪我打篮球去嘛——”
明舟不为所动,凌宴在这件事上显得特别有耐心,直到明舟将手中的书拍在凌宴的脑门上。
再后来,两人都长大了,凌宴收敛些不再那么烦,明舟也很少跟他动手,换成了口头骂人,骂的也怪好听的……
明舟翻了个身,露出脑袋和脖子,脖子后全是吻痕。
凌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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