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我是会忌惮云家,但云稷……这三年在朝中我也和他打了些交道,对他这个人还算是放心的。只不过在他离开都城后,我听说了一点消息……”
话说到这儿,萧铎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冷笑了一声,直接转了语气,“你是不是担心,若云稷之死真的和我有关联,依着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云小公子会牵累于你?”
“王爷或许还不了解幼怀……”李缄道,“是我自己担心无颜面对他而已。”
“那有什么无颜的……”萧铎道,“若真的是我所为,你自脱离王府,到云府入赘去就是了。”
李缄捏紧了手里的茶盏:“那我就有颜面对王爷和管事了吗?”
萧铎凝眸看了他一会,轻轻笑了一声:“宣之,我记得先前告诉过你,这世上没有两全之法。”
“有没有两全之法,只在王爷一句话……”李缄咬了咬下唇,“云世子的死,是否与王爷有关?”
“我对你说有关或无关其实都没那么重要……”萧铎道,“最重要难道不是他云稚到底怎么想吗?”
李缄盯着萧铎看了一会,而后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萧铎凝眸看了会李缄,从桌上又摸了本奏报,“你娘的事查清楚了吗?”
李缄没料到话题会突然转到这儿,愣了一下才回道:“是李徊。他那日偶然过去,正撞上我娘亲在祭拜我爹,怒上心头砸了我爹的灵位,之后在争执间拔剑杀了我娘。但碍于毕竟是先帝所赐,便将此事遮掩过去。”
萧铎垂眸看着手里的奏报,闻言发出一声轻笑,又有几分感叹:“和预料的差不多……虽然改变不了什么,但也算是个交代了。”
“王爷不问问李徊的死因吗?”李缄微眯眼,“还是说连这王爷都已经知道了。”
“我倒也没你预料的那般无所不知,不过这种事猜也能猜个大概。你们前脚到平州,后脚李徊就突发急病……”萧铎轻笑了一声,“至于他怎么死的,本王懒得过问。”
说完,他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又将目光转回到李缄脸上:“行了,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不少,好不容易身子好了些,赶紧回去歇着吧。”
李缄扫了眼桌案上杂乱的奏报:“王爷这里不用我了?”
“不差这一日两日……”萧铎摆了摆手,“这府里有一个病着的就够让本王心累了,回去吧。”
“好……”李缄应了声,起身穿好狐裘刚要走,突然扭过身子看向萧铎,而后伸出手,“王爷……”
萧铎抬眼看他:“又怎么?”
李缄回道:“兔子……”
“哦,你说这小东西……”萧铎一副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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