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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影响容颜。
轻飘飘一句话落于空中,却如棒棍敲击着谢宁的心,她讷讷地看着他,唇瓣微动,似不太相信,“你说什么?”
想解情蛊就得杀许扶清?
秦姝是苗族人,肯定也知道解情蛊的办法是什么,倘若自己答应了愿意帮忙,她告诉自己解蛊的办法,难道就不怕自己真的会动手杀许扶清吗?
还是无论过了这么多年,秦姝还是丝毫不在意许扶清的生死?
谢宁承认,许扶清是秦玉强迫秦姝才有的,可是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她不该在许扶清的小时候那样对他。
实话说,谢宁换位思考了一下,倘若自己小时候被父母这样对待,要是有幸长大,极大概率心理会扭曲得不成样子。
慢着。
突然之间,谢宁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为什么许扶清说要跟自己成亲的时候,好感值没有一次性升十以上?
按理来说,若是真心的喜欢她,对上跟自己心仪之人成亲的事情,一次性升几十个好感值也不为过,可没有,连十都没有。
谢宁说不清楚心底是什么滋味。
许扶清握住她的手背,覆在自己心脏上面,嘭嘭嘭,心跳声很有规律地响着。
他笑容绮丽,唇角幽幽一弯,凑到谢宁耳畔,道:“谢宁用匕首,用任何东西都可以,插进我这里,把我杀了,这样你就可以解蛊了。”
“因为蛊母在我炼出情蛊后就被我吞了下去,用别的方法解不了呢。”
最后一句话,许扶清像是感叹地说出来。
“那就算了,不解了。”谢宁感受着他心脏跳动,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般起起伏伏,最后归于平静,“反正我相信你不会用它来控制我的。”
是吗。
许扶清听着她的话,默默地想着,其实谢宁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情蛊控制了好几次,例如跟他说喜欢他。
而她愿意跟他欢好,也不知是不是受到了它的影响。
就连他这个炼蛊人都分不清,更别提谢宁这个被控制的人了,许扶清听了她的话后,沉默不言。
窗外雨还没停,下得很大,斜洒着,噼里啪啦地砸着窗纸,仿佛要砸出一个又一个洞方肯罢休,雨声响彻入耳。
谢宁垂下放在许扶清心上的手,“我们下楼吧。”
“好。”
谢宁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看他,有点儿做贼心虚的样子,小声地道:“不,你先下去,我过一会儿再下去。”要洗漱。
许扶清扬眉,也不问她为何要这样,也不拒绝,还是说:“好。”
*
客栈一楼,早上并没什么客人,只有站在柜台前拨弄算盘的掌柜和打杂的两名伙计,他们专心致志地干着自己的活儿。
应如婉透过敞开的门望着倾盆大雨,心绪乱糟糟的。
刚儿她走到谢宁房间敲了敲门,发现对方不在房间,便怕出什么事,于是推门进去,被窝也是凉的,看见没了糖水的碗还在。
也就是可能说谢宁把另一碗糖水送去给许扶清,送了一夜?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应如婉很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越不让自己往那一方面想就越控制不住地往那一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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