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配用什么好东西?”秦晁冷笑一声。
紧接着两人又在这张床上厮混了一会,直到把沈秀的衣衫弄得乱七八糟,发型也全部散了才停下。
秦晁气喘吁吁:“今日他去了宴上,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等他回来的时候你也不必害怕,大大方方地出来指正他就是了。”
“他回来了这么久,我也观察过了,他就是个闷葫芦,平时连着说的话不会超过两句。”
“你这样走出去他自然是百口莫辩的……”
“好……”
烟雾散去,露出各人神色各异的脸。
沈秀到底脸皮不算是厚得没边,被人目不转睛地看了亲密的画面,此时臊得恨不得钻到地里去。
原先咄咄逼人的银羽宗执事也变了一副神情,望着司娆淡淡的神情有些拿不准她此时的心情。
执事顿时有些讪讪:“原是误会……”
“这孩子也是,事情发生到现在,也不会为自己争辩一句。”
“他说过,不是他做的。”司娆冷淡道。
“……”
“这……尊上难不成一直在暗中观察?”银羽宗执事心中一跳,那她岂不是把他们那副趾高气昂的嘴脸都看在了眼里?
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偏偏这人居然是尊上的弟子。
可此前他们竟然没有听到半点风声!
若是他们早知道眼前这个不声不响的闷葫芦,竟然是尊上的徒弟,便是如何也不会掺这一趟浑水的。
一直观察着司娆神情变幻的秦钰也微微抬头,眼前闪过一丝亮光。
那处于所有人视线焦点的女子的手中缓缓划过一道光线,竟是无声无息地连接在秦钰的手腕上,她冷淡开口:“神术,溯回。”
分明只是简单的几个字,自她口中吐露,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奥妙难言,仿佛简短的几个字中都带着某种不可为人道的晦涩法则。
在座的人顿时感到一种森寒之意。
所有的事,都在她的眼底无从遁形。
他们的刁难,和恶意,都在她的眼底清清楚楚。
原本还打算说话的柳夫人,因为这简短的四个字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神术。
当今天下,有谁能使用那早已失传的禁术?
这自是不言而喻的。
家主过了许久,才缓过劲来,连忙道:“之前一直都没听这混小子提起过,原来他竟是尊上您的徒弟,都怪我们不识得尊上真容,这才闹了笑话。”
司娆浅浅拧眉。
“所以,你是因为他是我的徒弟才会维护,而不是因为他是你的儿子么?”
司娆的这句话说的十分直白且不客气,家主的脸面有些挂不住,当即便是一白。
“自他幼时,我便一直将他带在身边,他悟性过人,性情坚毅,本是这世间难得的璞玉,”司娆缓缓道,“我将他放回秦家,不过是因为你们这一段难以割舍的血缘亲情,以为你们必然会善待他。”
“却不想……个个都是眼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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