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能说,说了会出卖钱多多。
“说吧,倒咖啡在那玩意儿头上是为什么,别说什么不是故意的,瞅你故意得很。”
陈绥懒懒地往背后墙面一靠,微微颔首看着她,一副审视的态度。
闻喜之如实回答:“看他不爽。”
“哪里不爽?”
“嘴太臭。”
陈绥琢磨着她这话,不太确定:“他骂你了?调戏你?”
闻喜之不说话。
陈绥碰碰她脚:“问你呢。”
闻喜之感受着隔鞋传来的轻微触感,语气渐轻:“你管我。”
“谁乐意管你。”陈绥很轻地笑了下,带着点儿冷冷的嘲讽意味,“看他不爽,找点儿理由找他麻烦。”
只是这个原因。
闻喜之压着心里那丁点儿突如其来的失落,“哦”了声,错过他身边离开:“那你就当他骂了我。”
国庆收假后,闻喜之没见到陈绥。
他的课桌又积了一层灰,跟自己的一样。
闻喜之从书包里掏出湿纸巾和卫生纸擦干净两张课桌,钱多多转头问她:“之之,那天陈绥真没对你做什么吧?”
她在微信上问过,但总觉得不放心。
“没啊,他对我一个女生能做什么呀,总不可能打我一顿吧?更何况那天我也没惹他啊。”闻喜之笑了笑,“不用担心,”
“你没看他那天一下就给陈宜手腕掰折了!”钱多多说完又马上把声音压低,瞥了眼走廊,没看见陈绥,“陈宜就是他哥,真的很恐怖好不好。”
“不说这个,你这假期学习效果怎么样?”
钱多多立即哀嚎,说学习太累了,这假期都没出去玩,委屈巴巴的。
十月中旬月考,闻喜之给钱多多圈了些重点,钱多多每天都忙碌地学习,没时间再讲一些八卦。
陈绥依旧没来学校,旁边的座位总是从早到晚都空着,像是随时就会换一个人。
闻喜之每天早上上课之前都会把他的课桌凳子跟自己的一起擦干净,给钱多多的笔记和重点,也总是下意识多备一份。
她说不上来这样做的理由,就只是下意识这样做了。
回想起那天在饮品店陈宜他朋友说的话:“收假就要月考了,你能考过陈绥吗?”
听起来,他虽然不参加周测,却会参加月考,而且,他以前好像是学霸。
是因为他妈妈的缘故,后来不再是学霸,也不再学习,开始自甘堕落了吗?
闻喜之不知道,对他的一切事都充满了好奇。
临近月考前,一个很寻常的下午,闻喜之吃完晚饭回到教室,看见了陈绥。
一周多不见,他还是那样,脸上挂了彩,只是看起来没以前那么严重。
回到座位,闻喜之盯着他脸上的伤口,一不小心问出心里话:“为什么你总被打脸?”
陈绥转头瞥她一眼,语气凉凉的:“长得好看,遭人嫉妒。”
“……”
自恋狂。
闻喜之低头在课桌里找东西,翻来翻去,却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
心里很莫名其妙地漫上来一种……不太压得住的轻松愉悦。
这感觉突如其来,一点都不受控,让她大脑短暂失去思考的能力。
她走着神,在课桌里翻了好半天,找出来一个草稿本,手里握着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半天。
定睛一看,大大小小的几个字,全是陈绥的名字。
闻喜之吓了一跳,心跳似乎都漏了一拍,慌忙撕掉这一页,团成团,也不敢丢,就在手里握着。
怎么回事。
闻喜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细究这原因。
她想不出来。
余光里,旁边一直空着的座位终于坐了人,那人还是一副懒散的坐姿,对学习这事儿不怎么上心,手里捏着课本“哗啦啦”翻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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