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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
这不是要人命?
陈绥别开脸,缓了下,转过头,刚想说点什么,闻喜之直接抓着他衣服将他往沙发那边推。
她打架本就厉害,力气是有的,陈绥没什么防备,被她猝不及防地这么一推,跌跌撞撞地后退着,竟真的倒坐在沙发上。
正要起来,闻喜之一条腿卡进他双腿之间的空位,膝盖压在沙发上,形成一个锁,让他起来不了,捧着他脸直接吻下去。
磕磕绊绊这么久,终于吻到他的唇。
柔软的舌尖在他唇上描摹一遍,像一片嫩豆花滚过。
壁灯橙黄色的光本就不太亮,此时更显得暧昧,休息室的门还开着,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进来。
陈绥背抵着沙发靠背,微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喉结明显,青筋滚动,极其性感。
天灵盖都是麻的。
操……
又他妈被强吻。
有一丁点酒味,龙舌兰?
管他妈是什么,陈绥把人推开:“够了。”
闻喜之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咽了咽口水,拼命靠近。
跟欲.求.不满似的。
“你酒里下药了?”陈绥伸着两根手指轻飘飘地抵着她额头,没让她凑上来,“谁要没名没分地跟你干这事儿。”
闻喜之盯着他泛着水润光泽的唇,极度口渴:“我给你钱,很多很多钱。”
“抱歉啊,不缺这东西。”
他不让亲,不让碰,满是拒绝。
闻喜之压在沙发上的膝盖往前顶了点儿。
“嘶……”
陈绥压抑地吸了口气,抵着她额头的手一松,转而去抓她的腿。
嗓音里带着低沉难耐的沙哑:“腿拿开。”
趁这机会,闻喜之重新压上去吻住他的唇,学着他之前接吻的技巧,又吮又咬。
陈绥防上不防下,防下不顾上,被她得逞,寂静的室内响起闷哼。
她亲得猛,又够疯,让人呼吸都喘不过来气,像要把人给吞了。
这事儿再继续就过分了,明天她酒醒,后悔的还是她。
陈绥强忍着欲.念,掐住她腰想把她拉开。
又细又软,掐上了就舍不得放。
这他妈真的不行。
陈绥额头青筋都在跳,呼吸早被搞乱,小腹处窜起的火也疯狂地燃烧着理智。
不知是哪根筋搭错,原本要把人推开,却不受控地把人抓着往侧边沙发上一按。
就在一瞬间,俩人的位置交换,主动权也换了人掌控。
陈绥胸口起伏着,呼吸紊乱,眼里炙热贪婪,幽深危险,盯着那张嫣红水润的唇,嗓子干得要爆掉,却愣是忍着没亲上去。
“闻、喜、之。”粗.重的呼吸,一字一句压抑地喊,带有即将爆发的怒意警告,“别他妈找死。”
像是听不懂他的话,明明躺着,闻喜之却还是努力地抬头,凑近去吻他。
“给我老实点!”陈绥抬手按住她额头,不让她乱来,“再动弄死你。”
听不懂。
闻喜之完全听不懂,偏要在他手下拼命动,挣扎着要凑近吻他。
“老子不打醉酒炮。”陈绥死命压着她柔软的唇瓣碾过,“等你酒醒了,还想做,我做死你。”
“亲亲……”闻喜之伸着一小截舌尖,轻轻舔着上唇,“亲亲……陈绥……亲亲……”
视线里,那截丁香有着很漂亮诱人的粉红色,像果冻荡来荡去,看上去很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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