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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没看到蚊子的踪影。
但作为主人家,他还是假装真有蚊子的样子,起身离开:“我去把电蚊香插上。”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转瞬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闻喜之终于不再克制,又重重地在陈绥腰上掐了几下。
“你这个骗子,混蛋,说什么女客户,居然联合姑姑来骗我,害得我扭伤脚。”
陈绥装模作样躲了两下,抓住她作乱的手,低头笑问:“可是,这跟你扭伤脚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好好地走路,把脚崴了,嗯?”
“……要你管。”
“是不是担心我在里边儿发生点什么,迫不及待跑回来,跑得太急,所以崴脚?”
“不是!”
“那时候说只做朋友,其实根本就没放下过我是不是?”
“不是啊混蛋!”
闻喜之压着声音疯狂否认,被他说得脸都开始发热,尽是羞耻。
偏偏陈绥仗着在姑姑家她不敢闹太大声,不停调戏:“一直都很喜欢我,只是不愿意承认,对不对?”
“对你个头。”
“不承认啊?”陈绥低头亲她,“那我亲了。”
这可是在姑姑家!
闻喜之双手抵着他推,被他咬着唇含含糊糊地认输:“承认承认我承认!”
陈绥胸腔里发出闷闷的笑声,抬眼看见沈明立在楼梯口望着他俩接吻,边看边笑。
被他发现,还竖了个大拇指。
这要是被闻喜之看见了,指不定又得闹。
陈绥结束这个吻,在闻喜之嘴角吮了下,捏捏她脸,又在她头顶揉了揉。
带笑的声音压低:“回去再亲。”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年龄相差不大,陈榆和沈明都没什么长辈架子,更像是朋友聚会。
席间陈榆提起之前在金迷会所那次见面,说起陈绥找她扮演女客户,被陈绥打断:“差不多得了,生气了你哄?”
“啧,也就是之之脾气好,要换做是我,非得揍你一顿,看你还敢不敢。”
然后,她没想到,晚饭结束,各自交换见面礼,告别回家后,闻喜之真把陈绥揍了一顿。
在陈榆家闻喜之不好动手也不好动口,回到家里就无所顾忌,毕生所学,尽数展示。
陈绥一直躲闪,没还手,难免挨了顿打。
等瞅着她出完气,把人拽过来往身下一压,气息微喘地掐着她下巴,眼里欲.念横生:“打完了?该我了是不是?”
闻喜之挣扎着喊他放开,他不放,三两下把她剥干净,低头又啃又咬。
“打爽了没,嗯?”照着她屁股就拍,拍一下问一遍,“仗着我不会还手是不是?”
变态!
就会打她屁股!
秋天结束得很快,转眼南华开始入冬。
十二月中旬,陈望突发大病,家里佣人在楼梯间捡到昏迷的他,急忙忙送去医院。
那天的急诊是陈榆接的,抢救过来才给陈绥打的电话,把这事儿一说,问他去不去看。
陈绥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只说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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