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拿个好成绩？”他问，同时开始思考如何改变霍格沃茨学生对待学习的态度。
“差不多吧，毕竟成绩太差是会被淘汰的。”爱丽丝解释。其实她也觉得这制度有些残忍，好不容易进了麻省理工，谁会想被淘汰呢？
斯内普惊了一下：“被淘汰？学习不好直接退学？”
他遗憾地打消了改革霍格沃茨制度的想法，邓布利多是不可能让成绩不好的学生退学的，并且这也不符合霍格沃茨的创校理念。
“倒也不是直接退学，就是在某些热门专业的话，会做些调整，比如从计算机系或者数学系调到非洲文化研究。”爱丽丝道。
“非洲文化研究？”斯内普神色古怪，“学这个是为了？”
爱丽丝耸肩：“因为非洲文化研究难找工作大家才努力不被淘汰过去，不过即使再努力，热门专业的淘汰率还是固定的。”
斯内普犹豫了一下问：“你当初应该没有这种困扰吧？”
“还好，不过也是有压力的，毕竟学校里的天才实在是太多了，”爱丽丝语重深长地说，“加文只有一个，但麻省理工却有不止一个加文。”
*
图书馆只能保持安静，不是个约会的好地方，所以两人只在门口晃了一圈就来到了实验室。这间实验室几乎是加文单独使用的，他这次借出的时候依旧很大方，不过损坏的赔偿合同更详细了。
“这实验室里的设备要是出什么问题，就真的倾家荡产了。”爱丽丝认真地说。
斯内普关注点却在另一个地方：“那个加文，最近出现的频率似乎有点多？你之前提到的摄像设备也是他借给你的吧。”
爱丽丝思考起来：“可能是突然放松，太闲了。我还在好奇他到底解决了什么诅咒，明明校长的诅咒都解决了，到底什么诅咒能拦住大名鼎鼎的加文.约翰逊？”
斯内普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了：“你似乎一直有些隐隐地崇拜他？”
爱丽丝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虽然人很奇怪，但智商是顶尖的。当初在实验室就有超多人追求他，不过都被拒绝了。我曾经觉得他的终身伴侣必然是科学了，现在可能是科学与魔法？”
斯内普若有所思地问：“你也喜欢过他？”
爱丽丝停顿了一下，古怪地看了一眼斯内普：“你想问这个问题多久了？”
“我一直想问，不过考虑到你大学有个男朋友，就没有问。”斯内普说这话时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那么答案出来了，我是个专一的人，出轨的是不可能的。”爱丽丝反而语气轻快，看样子极为开心。
斯内普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打发：“我的问题是你有没有喜欢过加文。”
爱丽丝歪头：“如果我说有过，你会怎么办？”
斯内普面无表情：“不会做什么，毕竟那也是曾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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