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旁观了全程的姜眠没忍住笑出了声:“原来他找亭哥,就是为了解开领带,不过他醉成这样,还是先把他送到楼上休息吧。”
说着向宋晚亭看去,这种活当然不能让宋晚亭干,示意侍者搭把手,可侍者的手刚碰到任尔,就被任尔给甩开。
他死死抱住宋晚亭吼着:“你别想让我自己死!”
所有人都懵了。
如果任尔现在有感觉,就会感觉到他的手臂快要被宋晚亭掐断,但酒精让他身体的反应也迟钝了。
宋晚亭为了不在这继续丢人,只能拖着这个要和他一起死的家伙,和姜眠一起把人送到了楼上房间。
他顶着一额头的汗,坐在床边,任尔还紧紧环抱着他的腰。
姜眠为难起来,这可咋办,他没时间在这耗着,之后还有和客人拍照的环节。
宋晚亭见他几次看向手表,现在他也不想下去,那些八卦的视线看着都烦:“眠眠,你去忙吧,他交给我处理就好。”
“亭哥你行吗?”
宋晚亭露出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笑:“没事,我一定会把他处理的很好。”
处理两个字让他咬的格外重。
但姜眠没察觉到哪里不对:“那麻烦亭哥了,我忙完立马就过来。”
“去吧,不用着急。”
姜眠离开后宋晚亭又试着拽了任尔的手两下,还是没拽开,气的他抬手就给了任尔一巴掌,不过虽然架势狠,愣是没扇出一点响,要碰到的时候还是收力了。
不好意思扇他脸,什么都不做又生气,盯着抱着自己的这只手看了半天,袖子跑上去一截,露出结实的手臂。
他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把任尔那截手臂上的汗毛全都烧了,一边烧一边抿嘴狞笑,活脱脱一个恶魔。
虽然没烫到任尔,但是高温终于让任尔松开了手,翻过身平躺到一旁去。
他起身就要跑。
“呃……”
身后传来窒息的声音,他转过头,任尔一手扯着领带正在给自己上吊,舌头都勒长了。
气到跺脚。
这哪来的傻子!
只能重新回去打开任尔的手,看着勒的死死的领带一阵头疼,指甲都弄疼了,终于把领带从任尔脖子上摘了下去。
对着任尔脖子上的一圈红痕好一阵乍舌,对自己够狠的。
刚打算第二次离开,就被任尔一个饿虎扑食扑倒了。
任尔现在已经彻底醉死了过去,不再念着和他同归于尽了,大体格子像座山一样,宋晚亭挣扎了两下,没起来不说他头也有点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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