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想他就心情愉悦。
任尔垂眸霸气的看着他:“只希望宋先生参加我们婚礼时,不会哭的太大声。”
俩人花招百出,一个赛着一个缺德。
目光交接处火花噼里啪啦的爆着。
条件谈拢, 任尔解开宋晚亭手上绑着的皮带,看着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修长的手拽着衣摆向下遮盖住了腰窝,也彻底遮盖住了这具性感又涩。情的身体。
他眼珠转了转,脑子里冒出的想法是,宋晚亭口中的那只狗太不会咬了,怎么能就咬前面,那白皙光滑的后背是留着拔罐吗。
要是换他,他要从脖颈一路顺着脊椎骨咬到尾椎,肩胛骨也不能放过,腰窝也不能放过,既然是属于他的,自然要全部留下他的记号。
开门声让他回过神,惊悚的摇了下脑袋,他才不是在幻想宋晚亭!他只是拿宋晚亭做例子而已。
对!
他对宋晚亭才没兴趣。
充其量觉得他身材不错,眼睛眨巴了下,心里有些遗憾,可惜昨晚宋晚亭穿的不是衬衫,不然他就可以见到真实存在的衬衫夹了。
他又惊悚的甩了下头,他并不是想看宋晚亭穿衬衫夹,他只是对衬衫夹好奇而已,他对宋晚亭才没兴趣,嘴巴那么坏他才不喜欢。
见房间内没人了又想起来件事,飞速的跑了出去,扒着三楼的栏杆探头向下看去:“喂!宋晚亭。”
宋晚亭在一楼拐角停下脚步,仰起头,神色中有一丝迷茫,他正在琢磨自己是怎么落到任尔手里的。
不过他的表情看在任尔眼中,和他昨晚懵懵的样子重叠,虽然昨晚觉得他黏人,但现在他已经开始想念那个叫他哥哥的宋晚亭了。
语气不自觉的都和善了不少:“你以后别再喝醉了,你的酒品很差。”所以最好还是别再让其他人看见了。
宋晚亭浅色的眸子盯着他看了看,他不太了解自己喝醉后的样子,参加酒局的时候,他也不会让自己喝醉。
偶尔几次放纵的喝醉,也是在家里一个人的时候。
但因为任尔还有王巍然,再加上姜眠又给了他沉重一击。
昨晚在老爷子那里喝酒的时候,就没控制住。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老爷子家门进到任尔家的,只能说一句孽缘啊。
其实他很想问问,自己喝醉后是什么样子的,但对方是任尔他就问不出口了,全当这件事压根没有发生。
任尔搭在栏杆上的手欢快的敲着:“你要是实在想喝醉,可以来找我。”
宋晚亭看他那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样子:“你好像忘记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任尔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敛,这人还真是不知好歹:“如果我按照你的约定,宋先生也许现在就要去趟肛肠科,又或者连去肛肠科的自由都没有,宋先生这么有礼貌的人,是不是忘记该对我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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