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
糖并不慌张,它淡定地趴到门口的垫子上等铲屎官回来。
但大概是因为今天运动量太大了,不知不觉棉花糖直接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它好像感受到了寒风凌冽,那似是直接把风送进骨髓的凉,真的太冷了。
棉花糖忍不住把身体蜷缩成一团,睡意逐渐被驱散,就在它快要被冻醒时,脑袋突然被一双大掌覆盖,身上的冰冷缓慢褪去。
熟悉的力道,灼热的温度,即使棉花糖正处于半梦半醒地状态,也依旧靠本能认出这就是它的临时铲屎官。
棉花糖下意识用脑袋顶了顶那只手,然后睡得更熟了。
第二天,金灿的阳光从楼道窗户里挤进来,暖洋洋的让棉花糖睁不开眼睛。
它动了动尾巴,打了个哈欠,身子用力向两边伸展,拉成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然后一个咕噜从垫子上爬起来。
“喵唔?”
棉花糖慢半拍地看着空荡荡的楼道,满眼疑惑。
昨天它明明察觉到了铲屎官的气息啊,它本来以为自己会被抱进屋,一觉醒来就回到自己的专属猫窝里了。
但现在——大门还是紧紧关闭,棉花糖仍旧睡在门口的垫子上。
是梦吗?其实昨天铲屎官并没回来?
夜不归宿。
铲屎官以前可从来没有的情况,是遇到的问题太棘手了,没办法回来吗?
直到现在棉花糖才开始有点焦虑。
但它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毕竟男人的家就在这。
楼道里面枯燥乏味,又等了一天,没有食物,精神不振。
棉花糖等得整只猫都要萎靡了,男人还是没有回来。
这下,就连自信的棉花糖也不由开始怀疑。
自己是被铲屎官抛……了吗?
猫儿毛茸茸的尾巴不停拍打着垫子,躁动不安的情绪一览无余。
不可能不可能,铲屎官那么喜欢它,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还一点预兆也没——不对,是有的。
最近,铲屎官非常频繁地把它赶去客厅的沙发上睡,从前都是一起睡卧室的。
难道他从那时候就已经有这种想法了?
但现在人没回来,它无论如何也是找不到答案的。
——
乌玉是第一个发现小白猫快要饿死的。
那天离开棉花糖家前,它被小猫缠着黏着一定要让它去看小男孩,原本它并不打算去。
但从几次任务从那里经过,它都忍不住留意两眼,然后突然就想起小白猫撒娇似的叫声和恳请的目光,于是鬼使神差的就走了进去。
那孩子见了它很激动,又哭又笑,抱着它嚎了半。
很吵,但它还是耐着性子留下来待了一会儿。
准备离开时,那孩子说:“大黑,是你的朋友们帮我把消息带给你的吗?就是眼睛颜色不一样的白猫,还有一只……一只。”小孩子不太懂狸花猫改怎么形容,他比划道:“身上有很多条条,看起来黑黑的,但又不是黑色的猫。”
不等“大黑”做出反应,小男孩又笑道:“我就知道!”
男孩回屋拿了一小袋鱼干,又找了跟绳绑到乌玉身上:“大黑可以帮我谢谢它们吗?我真的好高兴!”
小孩子过于纯真,他没想过如果猫听不懂他的话,自己把鱼干吃了,鱼干掉到半路上,或者绳子帮身上猫咪取不掉该怎么办。
他只想着要好好谢谢那两只猫。
而乌玉也没有阻拦,任由男孩捆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