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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妈妈,妈妈我活过来了——!”
“啊啊呜啊啊啊我要哭了!”
声势浩大的欢呼,像过年一样。
就连一向严肃的高层,也没有再质疑NO.1,因为他们同样确定,游戏没有了。
棉花糖大概是高昂庆祝声里的异类,游戏没了,代表着主人也没有了。
——棉花糖以后没有主人了。
陆续生和乌玉很快发现棉花糖的低落,男人抱起猫出了热闹的会议室,随便找了个安静到小角落坐下。
他没有说话,像是知道棉花糖在为什么难过,所以只是静静地抚摸着白猫的脊背。
乌玉爬到男人一侧的大腿上,垂下脑袋蹭了蹭棉花糖的鼻尖。
“乌玉,我没有主人了。”
“我会陪着你。”
“可是我现在就好想她,我想听她的声音,想要她摸摸我……”
“叮铃——”
棉花糖被这突兀地声音吸引来注意,它低头,看不见声源,但它知道这道声音来自主人送给它的铃铛,不过棉花糖回来后铃铛一直没有响过。
它还以为铃铛不会响呢。
嘴拙的乌玉也一下子找到了可以安慰的点:“这是你主人送你的,她说她会一直看着你的,不要伤心。”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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