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是蔺知宋洗的,白露上床看书没几分钟他便过来,极尽所能的捣乱。
荀白露受不了了,把书收好放到一边去他也就高兴了。
对于这种事他好像很乐此不疲,柏冬至说他是憋了太久憋坏了,搞得白露什么都不想再跟她说了。
房间灯是一定要关的,她那个害羞劲被蔺知宋看着能笑半天。
但如果是浴室的话,另当别论,毕竟条件不允许。
荀白露总觉得自己是不爱哭的,没想到败在了蔺知宋这儿。
每次闹到不行了她叫蔺知宋停,蔺知宋就哄她哄的跟什么一样,最后也不知道话说到哪里去了,白露也管不住他,后来索性就省点劲。
等到什么动静都没有了,荀白露累的困的眼皮子直打架,蔺知宋把她圈在怀里,还在低声念叨着:“有点后悔当时说话说的太满了。”
“什么?”荀白露没意识的问了句。
“其实不要孩子也好,有了孩子就不能再这么肆无忌惮了。”他手还抚着白露腰身。
荀白露听清后气着掐了他把,表示不想再听他说这些了。
蔺知宋又笑着哄人,“开玩笑。”
“流氓。”
几乎每晚荀白露都骂这么句。
……
荀白露这两天有个讲座要去,是在她的母校,单位里之前总是和她聊天的那个学妹也一起了。
学校变化没有很大,荀白露再次走进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很亲切,系主任和她说着话,聊的也蛮多,毕竟荀白露当年在学校里太多出类拔萃,绝伦逸群,让人想忘也忘不掉,而且这么年轻就已经是那样的位置了,前途不可限量。
礼堂里面人很多,乌泱泱一片,充斥着人声,十分热闹。
荀白露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第一排的,她的大学班主任。
“赵老师。”
女人气质温婉,眉眼舒展,见她来了很是高兴,“来了,我们的杰出校友。”
荀白露眼睛弯弯,她的这位老师可谓是她成长道路上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良师,教她学知识,教她做人道理,教她如何成为更好的自己。
在毕业以后,白露跟她也常有联系。
她跟赵老师聊了一会,赵老师说:“你是不知道你在学校人气有多高,直到现在每年有新生进来都还要问一问你的。”
“有吗?”
“当然有了,”赵老师环着手笑道:“毕竟是最美系花,关注度高一点也正常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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