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剡回家之后,明襄房间的小阳台便成了他翻墙入室的常路,放着正门很少走,倒为私会做足了名头。
不过今夜不同,他屋里的灯开了两盏,人影来回晃动,露台却安静异常。
外头下了雨,明襄有些冷,起身去关窗。
手背被雨潲湿,一滴两滴打在皮肤上,沿着纹理悄无声息滑落。
随风带来有些浓的香水味道,闻不出前调后调,萦绕在空气中久了,反倒熏得有些头疼。
她侧头去看,香水味道的来源是一件随意搭在露台外侧围廊上的衬衫,白色的,接近领口处蹭上两叁抹红,隐约有一枚唇印。
明襄笑笑,转身拉开小阳台门的同时,听到秦剡来拿那件衣服。
“过来。”
秦剡叫住她。
明襄转回头,半侧着身子揶揄:“房间里还有女人?我去恐怕不大合适。”
衬衫搭在手肘,秦剡低头去看,会心一笑:“你来看看不就知道有没有女人了。”
到他房间门口,没等她敲门,里面的人听到脚步声,开了门拉她进去。
身上早已冲过凉,洗去了一身的黏腻脂粉味道,秦剡抱着她来到书桌旁,在书桌前的靠椅坐下。
明襄逡巡着他灯影下的脸:“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不回来做什么?”
秦剡手向下移,一路滑过她腿侧。
明襄面上滚烫,低头瞧,他正抵着,用手指隔着窄窄的一条布料漫不经心地打着圈。
心口像要炸开一般,她下意识地就并起了腿:“去找哪个风华绝代的阿嫂喽。”
他笑一声:“我想找你。”
卡着他宽厚的手掌就贴在她的大腿内侧,有丝丝凉意,又夹着滚烫。
“打开点。”
秦剡用搂着她的那只手拍拍她屁股。
“那你不许再使坏。”
“嗯。”秦剡笑着应她。
上一次做过之后,秦剡发现她其实很敏感,不需要多么费力,就像现在,只轻轻浅浅揉了这么几下,他的手里就已经盈盈一片了。
他抱着明襄,换了个姿势。
站起身来的时候,他勾着她的底裤,帮她脱了下来。
一张椅子,承受着他们彼此的重量,秦剡拉着她的手,来到腰间。
他低喘着声音:“帮我解开。”
明襄颤着手去解围在腰间的浴巾,他还在一停不停地吻她。
手没稳住滑了下来,直落在了他已经渐渐鼓起来的中心。
“襄襄。”
秦剡难耐地把手覆在了她手上,几乎是手把手地和她一起,将它释放了出来。
这其实是明襄头一次如此清晰地瞧它。
只看了两眼,她就偏过了头。
就是它,连着他和她,抵着她,叫她欲生欲死。
有些热热潮湿的暗流自她身下一张一缩间滴滴答答地掉下来,一下一下浇在它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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