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中间那几栋,若要观海景,应该是绝佳位置。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不明所以。
“回家啊。”秦剡交由她手里一把钥匙,“我们的家。”
明襄眉头蹙起又舒展开来:“几时添的?”
秦剡呼一口气:“一周前。”
明襄侧颈,目不转睛盯着他看。
在明襄认为的人间蒸发之后,她很快再见到秦剡,经过上次的受伤事件之后,他明显已经一跃成为何嘉曜身边的红人,开跑车住名宅,身价早已不知翻了几番,正是风光无限。
明襄握紧手心里的钥匙,小小齿线硌住她,她全然当作无从察觉。
秦剡进门后,客厅的长沙发上半倚着的女人立时换上明媚笑脸,待看到他揽着的明襄,又无声垮下去,没滋没味坐起身:“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明襄见那女人有绝美身材,衣服也穿得风情,一半酥胸敞露在外面,外衫将脱未脱,犹抱琵琶半遮面,不得不惹人心生乱想。
她踩着九厘米高的高跟鞋,收了茶几上散落着的东西,娇俏地抛了个极媚的眼神过来:“最近换口味了?”
全然当明襄不存在。
不过明襄倒不如何尴尬,借口去卫生间,避开眼前风情万种。
秦剡嘴唇微张,视线扫过她遗漏在手旁的安全套完好包装,皱起眉:“找Jerome找到我这儿来了?”
女人红唇带笑,指尖灵巧隔着衣服划在他胸前:“我可是单纯来找你的。”
“我有女友。”秦剡不动声色挥开,“你看见了。”
“那有什么所谓?sex partner也可以。”女人挑眉,凑近他一点,挑逗一样在他耳边呼气,“再说,你那么猛,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够你玩吗?”
秦剡嘴角翘起来,干脆地推开她:“这话你留着跟Jerome说,我这儿不太欢迎你。”
说完,他理也不再理她,敲了敲卫生的门,随后推门而入。
几声调情昧笑传出来,女人自觉无趣,关门退场。
秦剡把明襄抱到洗手台上,仰头去亲她嘴唇,却被明襄用手隔开。
她膝盖向里并,夹住他的腰,撩拨起他的欲望又欲擒故纵地不肯配合。
底下磨着她,她嘴上还在分毫不肯退让地叫他一五一十讲清,秦剡失笑地一面蹭着她一面组织语言。
说到后面,他实在难受,抓着她的裙子就往下扯,喘息声听来又重又涩:“怎么,上床前还要考试?”
明襄加大力气按住他躁动的手,拿腔作势:“当然要考,还要拿满分。”
“床上拿满分行不行?”
秦剡的理智丧失大半,精虫在脑袋里渐序狂欢起舞,说出口的话开始无下限。
明襄叫他箍着腰,不小心与他对视,只见他眼底都泛着红。
胸脯被他挤在怀里,她快要喘不过气,连连去推他:“你松开我。”
“松开你就跑了。”秦剡单手去解腰间皮带,语气放软,刻意诱哄,“乖,别吃醋了。”
“她来找你,居然带安全套?”
明襄缠在他身上,却迟迟不让他得逞,自顾自讲话。
秦剡叫她提醒,低头戴上套子,胡乱应着,另外一只手稍稍对她放松,转而扶着她腰,伴着闷哼挺进去。
消磨了这些时间,进去之后比之前每一次要更胀,明襄的异物感很重,不由自主搂上他脖子,减少距离带来的冲撞。
“你还没回答我。”她恨恨咬在他右肩,“你和没和她做过?”
秦剡吃痛,痛感混在欲望爆裂的边缘里,让他额头生了一层浅浅的汗。
“没有。”他沉声,手从她脊背向下划入股沟,低笑,“我只与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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