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戒指盒往地上一扔,牵着霍扉婷的手,就把那枚正方形的钻戒戴在了她左手无名指上。
“这个钻戒是我从钻石商那里买来的,耗时几个月才找到这种无任何瑕疵,品质一等一的钻石,拿来做成了钻戒。”
钻石好看是好看,可霍扉婷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曲歌近转过头,吻了她一下脸颊,问道:“提前穿上婚纱的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谈不上喜欢或讨厌,霍扉婷对试纱不太满意,她觉得现在这样的自己,穿什么都不好看,但因为曲歌近送的这枚大钻戒而心情有所好转。
不过也因为这枚钻戒,她心情忽然好,又忽然不好。
“你不觉得你送我钻戒,应该有一个求婚吗?当初我稀里糊涂怀上孩子,就被你拉去民政局结婚了。”
“求婚?何必多此一举,你都嫁给我了,结婚证都领了好几个月,我现在跪下来向你求婚,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你不可能说不愿意。”曲歌近往她脸上连亲了几口,“别高形式主义的那一套了,我们都结婚了,不要整那些虚的,我们实际一些。”
曲歌近嘴里的实际就是为了安抚下一次离别橘子岛,霍扉婷会伤心难过和不舍,以霍扉婷的名义买下橘子岛附近的一座私人岛屿,命名为‘亭’。
以后生了孩子,霍扉婷就可以带着宝宝坐船去亭岛度假,不受任何游客的打扰,独享那一片海域。
可即便送十座岛屿,霍扉婷对曲歌近依然心存怨气,因为他每次上岛,都是突然地来,每次离开,他都突然消失。
几天之后,霍扉婷一觉醒来,身边又空了,那种怅然若失的心情任多少钱和财都填补不了。
霍扉婷捏着肚子,往肚子上打着保胎针,这保胎针一直要打到她生产那一天,以前住院时是护士打,后来出院就是她自己学着打了。
当曲歌近再一次不声不响离去后,曲岚受曲歌近之托进房间照看霍扉婷,只见她掀开衣服,正捏着肚子找地方打针,肚里的小家伙调皮,想和她一起玩耍,握着拳头划过肚子,肚皮被顶高。
“你安静点行不行,你这样我怎么打针?你爸都不要你了,你还这么高兴!”
被霍扉婷生气一吼,肚子就安静停了下来,霍扉婷这才找到了肚子上打针的位置,往肚皮上刺入注S器,将药物推入。
听到曲岚的报告,曲歌近说道:“我哪儿不要她们了?你把电话给她,让她不要对宝北埔讲。”
霍扉婷不接电话,曲歌近已经坐船离开了橘子岛,但得知霍扉婷向肚子里的孩子乱说话,还是调转回头,重新坐船回岛上,去安抚耍脾气的霍扉婷。
便又是在岛上多留了几天,把霍扉婷哄好了,还许诺约定了下次来看她的时间,这才消停安分。
霍扉婷送曲歌近到码头,嘱咐道:“一定要按时来看我哦。”
“会的,一定会的。”曲歌近摸着她肚子道,“你不要乱和宝宝讲话,胎教要做好,我买来的胎教音乐碟片,你要每天放来听,姨妈做的营养餐,不好吃,也要吃光,知道吗?”
霍扉婷:“知道了。”
不止如此,曲歌近担心霍扉婷向孩子说自己的坏话,在没出生前,就给孩子留下坏爸爸的印象,曲歌近回国后,买了一堆儿童故事书,在霍扉婷每晚睡之前,他都要打电话过去,向肚子里的宝宝阅读晚安故事。
对于曲歌近频繁的去国外出差,一个月不止两次,而是多大九、十次,庞心蝶已有所警觉。
在一次大翻找后,庞心蝶从曲歌近所睡的床头柜翻出了藏着的几本新买未拆封的儿童读物、胎教书、孕妇饮食、防产后抑郁等书。
庞心蝶看着那一叠书籍,一脸不可思议,坐在了床上。
她渐渐回过神,霍扉婷这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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