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般高高在上的祁盛,余好丝毫不示弱,心里愤恨的火苗急剧燃烧着,愈加旺盛,她杏眼圆睁,对他冷哼:“我再怎么贱,有你贱,有你不要脸吗,祁盛?”
凭什么他永远都这副样子,居高临下地质问她,眼里带着蔑视地睥睨她,凭什么呢?
她这般呛声挑衅的后果就是,祁盛暴怒了。
少年脸色冷峻到了极点,钳住她细瘦的腕子,拖拉着她前进,甚至上楼梯的脚步都没有放缓,余好踉踉跄跄地跟着他,好多次身体撞到了坚硬的墙壁上。
她痛呼出声,另一只手死死扒住扶手,脚步定在原地不愿意动:“你发什么疯?”
“余好,别比我在这上你。”祁盛半转过头来冷声开口,笼罩在阴影中的脸与地狱的恶魔没区别。
他就是恶魔。
余好身体如同气球一样,一瞬间就泄了气,她缓缓松开手,被祁盛打横抱起来,在他坚挺的怀里闭上了眼。
她几乎要哽咽出来,但骨子里的傲又不允许她流泪,脑海里的个人认知又让她明白,在祁盛面前哭只会显得自己更加卑微脆弱。
身体被高高抛起,又狠狠落在床上,余好缩着腿不断往后退着,很快后背就触到了墙,她再无退路了。
房里没有开灯,昏昏暗暗中,少年冷沉着一张脸,不紧不慢地解着衣服,冗长的安静中,他平静道:
“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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