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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真的开始在床上抱着接吻。
她跨坐在傅子琛身上,腰被他的胳膊紧紧圈着,傅子琛一点一点吮咬着她的唇,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吃透,舌头、脸颊全部都被他尝了个遍。
她的手吊在傅子琛脖子上,顺从地半张着嘴,舌头被拉长,被放肆地纠缠挑拨,几乎就没有在自己嘴巴里安生地待过,一下被吸到傅子琛的嘴里嘬着含着,一下又被那条灵活的舌头卷着紧紧贴合摩擦,敏感的舌根被勾缠舔弄,口水都流到下巴了,又被傅子琛低头慢慢舔掉。
他们亲得浑身发汗冒火,嘴巴都快麻了,衣服也被扯得松松垮垮,傅子琛硬得有点难受,勃起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在她屁股上,不太满足地蹭。
他撩起段天边的睡裙,一边咬着她吻,一边从下摆摸进去。
干燥的掌心毫无阻隔地贴在段天边肌肤上,从膝盖一路慢慢滑到她的腿心,忽然隔着内裤重重揉了把她的花蕊。
段天边被那种电流般的触感激得打了个哆嗦,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傅子琛闻声抬眼直视她,原本清澈的眼潭里盛着醉意和欲望,漂亮的喉结上下哽动着,看得段天边腿心发颤,先一步挪开了视线。
他的手指轻轻勾了下段天边的内裤,饱含情欲的嗓音变得哑涩,盯着她直白地问,“可以摸一下里面吗?”
仿佛如果段天边拒绝,他就真的不会把手伸进去。
灯光太亮了,刺得段天边都快要睁不开眼,她学着之前傅子琛的样子,把被吻得发烫得脸埋在他颈窝,没办法地回答,“……都可以。”
傅子琛抿唇笑了下,把她的内裤扯到膝盖,像是碰到了什么新奇东西,温热的手指沿着她肉缝一寸寸揉搓着,两片湿润肥厚的肉唇也被他重重地揉摸按捏、扩张拉扯着,微凉的空气灌进去,段天边忍不住抖了下。
“它在夹我。”傅子琛手指拨弄着下面的肉唇,搓她发胀发软的阴核,低声道:“流了好多口水。”
段天边被弄得有些受不了,又觉得他这种语气实在不应该出现在床上,忍不住在他下颌咬了一口,恼羞成怒道:“傅子琛,你做不做?”
结果他转过头,清俊的脸上满是红晕,看上去有些羞涩地亲了亲她的唇角,“我可以和它接吻吗?”
段天边:“……什么?”
傅子琛的手毫不羞涩地将两片肉唇夹在一起捏了捏,“你坐在我脸上,我可以舔掉它的口水。”
坐在哪?舔什么?
段天边懵了一下,被这两记直球打得脸皮都快烧着了,连忙语气坚定地推开他道:“不行!不行!”
傅子琛闭眼凑过去,又抱着她亲了两下,“喜欢你。”
段天边:“……”
房间里没开灯,周围黑漆漆的,段天边伸手去找傅子琛的位置,不小心摸到他的唇,手指被他卷进嘴里含着吮咬,“嘴巴在这。”
她暗骂自己真是疯了,忍着羞耻分开腿,跪伏着往前,柔软的头发蹭着她的膝盖和小腿,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早已经湿软的肉唇上,有种奇怪的痒,还没碰到,腿就有点软下去了。
傅子琛在黑暗中伸手摸她的屁股,忧郁地说,“看不见了,我想开灯。”
段天边把他乱捏的手打掉,腿心都在抖,羞愤道:“别动,开了灯你也看不见什么。”
她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都没勇气坐下去,傅子琛等得有点急了,在她腿间抬起头,因为看不见,脸颊便顺着她软腻的腿心往上,鼻尖贴在湿漉漉的肉缝上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重重舔了一下。
“!!!”
段天边在他舔上来的那一刻腿就完全软了,整个人骑坐在傅子琛脸上,甚至能感觉到他高挺的鼻梁陷进肉缝里,阴核就压在他的上唇。
傅子琛顿了一秒,随后抱住她的腰将她压得更紧更往下,屁股肉都堆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张开嘴,仿佛想要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不停流水的嫩穴被他含在嘴里重重吮吸着,舌头钻进肉缝来回搅弄勾缠,舔咬着两片湿热的阴唇,就好像真的在跟她下面的嘴接吻。
“啊……等、等一下……唔、别吸那里!傅子琛……”
段天边被他舔得几近失神,发痒的阴核被傅子琛含在嘴里一下一下地吸着、舔着、吮着,甚至用牙齿轻咬,下面的骚肉都快被吮麻了,汹涌的快感一波一波往上推,腰也被弄没了力气,只能勉强趴在傅子琛身上,快要软成一滩烂泥。
她身上的睡裙早就不知道被傅子琛扔到哪去了,浑身光溜溜的,骑在傅子琛脸上。
她像个在黑暗里才敢发骚偷情的荡妇,叉着两条腿,不知羞耻地摆动着腰,仰着头低低呻吟,任由他将舌头插进穴里乱搅,舔烂她的阴核,等他含着整张穴狠狠一吸,快感便像迅猛的闪电蹿过脊背,段天边哀叫一声,猝不及防地全泄在了傅子琛嘴里。
傅子琛又吃了一会儿她的穴,用力吸了两口被嘬得发麻的小阴核,才意犹未尽地将脑袋从她腿间挪出来,重新把她锁在怀里,接了个很脏的吻。
他们都没穿衣服,肉贴肉地抱在一起,傅子琛完全勃起的性器就插在她腿间磨蹭着,顶到她的穴口。
真正要真刀实枪地插进来时才感觉出那根东西有多大,段天边眼泪都快出来了,还是只插进去了一半。
“怎么、唔嗯,怎么这么粗……”
她刚高潮一次,浑身都没力气,张着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含着舌头嘬,等听到傅子琛哑着嗓音说她的穴太窄了,要再舔深一点,又尝到他嘴里一点淡淡的腥臊味后,才总算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扭开脸拼命把舌头抽回来。
“怎么了。”
傅子琛把她脖子上的汗舔掉,亲亲她的下巴,又去嗅她身上的味道,空出的一只手贴着她屁股滑下去,揉搓那颗被玩得肿大的阴核,皱着眉想让她的穴口再放松一点,好全插进去。
“你,”段天边被顶得咳嗽一声,咽掉泛滥的口水,“你是不是,是不是醒酒了?”
房间里黑漆漆的,傅子琛托着她的屁股一寸寸往里面挺进,直到那根硬邦邦的性器破开内壁,全部埋进温热的巢穴,才叹慰般地舒了口气,像小狗一样凑过来蹭了蹭她的唇,懒懒地说,“嗯,因为刚才喝了醒酒汤。”
第一百五十二章:预知梦(HHH)
什么醒酒……
她还没反应过来傅子琛到底什么意思,就被抄着两条腿从床上抱起来,跨坐在傅子琛身上,骑乘的姿势让龟头一下顶进最里面,还没开始动,她下边的肉嘴就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流水,又爽又怕地夹着那根硬骨骨的阴茎嘬了。
傅子琛爽得闭了下眼,递着舌头和她交换了一个不太干净的湿吻,不太克制地抱着她颠了好几下,肥软的臀肉重重撞在胯骨上,要被那张穴吸得神魂颠倒,浑身发麻,差点直接射出来。
段天边被他顶得魂都飞了,仰头骑在他胯上挣扎扭动,在无法呼吸的亲吻与黑暗中喘息着推拒,手胡乱摸到他的脸,“好烫……太烫了,傅、傅子琛,唔,拔出去一点……”
明明已经是冬天,段天边却热得浑身出汗。
带着果香味的呼吸打在她脸上,像被清酒浇过之后烧得越发炙热的火焰,快要把人蒸发。
傅子琛偏过头,含住她乱摸的手指,湿热的舌头扫过指缝里的每一寸,模仿她那张肉穴收缩的频率,一下下地吸。
他问,“段天边,你明天会不会后悔。”
问完自己又莫名其妙在黑暗中笑了,抱着她淡声道:“算了,后悔也没用。”
到底是酒醒了不少,怕她疼,刚开始粗烫的硬物进出得并不算快,只是傅子琛次次都要全插进去,一边低着头亲她,一边两手托握着她的臀,似极有耐性,顶在深处又重又慢地碾磨她的穴心。
等察觉到她屁股开始不满足地扭动,才会放纵自己挺胯大开大合地往上操她、顶她,肉臀被胯骨撞得发扁,干得噗呲噗呲响,仿佛要把里面的水全捣出来。
而段天边肉贴肉地趴在傅子琛的怀里耸动,穴心被顶磨得又酸又胀,随便抽插十来下,酥麻的快感就像电流一般从尾椎不停往上窜,内壁裹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摩擦吸吮,太爽了,也太烫了,烫得她手脚都是软的,像快要腾空飞起来,又总是有种厕所没上完要去尿尿的酸意。
她害怕在床上丢人,心慌得忍不住去喊傅子琛的名字,一会儿让他别插那么深,一会儿又让他先停下。
傅子琛以为她痛,黑暗中又看不见她的表情,每次都会低低应声,深吸口气停下来同她接吻抚慰。他耐心地揉搓段天边的阴核,性器插在里面继续慢慢碾磨,磨得段天边夹着他的腰不自觉地扭,又抽泣着叫他,“磨得好爽……呜,傅子琛……”
傅子琛把她翻过去,揉了两下圆润的屁股,声音里掺杂着情欲,“跪好,翘高一点。”
黑漆漆的环境让所有行为都变得大胆放浪,两人忘我地在床上纠缠,光滑赤裸的肌肤紧贴摩擦着,一连换了几个姿势,跪着、趴着,颠倒着。
家里没有安全套,他第一次射进了段天边的臀缝里,精液被抹得到处都是,按理来说是有点狼狈的。
傅子琛却只觉得她完完全全被自己的气息浸透了。
他产生了一种排除在性欲之外的奇怪感觉,难以用语言去形容,但整颗心都随之变得饱胀、满足。
段天边爽得昏头了,张嘴吃他伸进来的舌头,手主动绕到身后去摸那根半夹在她股缝里,还在慢慢挺动的性器,就着精液撸了两把,很快又把它摸硬,重新插了进来。
之后每每胀硬的阴茎被那张肉嘴裹出射意,傅子琛都会退出来缓一缓,换成手指在她穴里抽插顶转。
偶尔段天边实在叫得厉害,他也皱着眉慢慢抽出硬得发疼的性器,低头重重含吮她被插得发麻流水的嫩穴,舌头钻到里面舔,又或者只是贴在那里轻嗅,等段天边夹着他脑袋主动在嘴里挺动时,才掰开她的腿重新插进去干。
这种温吞黏腻的性爱持续了不短的时间,直到段天边咬着唇难堪地说想上厕所时,傅子琛才愣了一下,好像想到什么,忽然亲亲她的嘴问,“我抱你去?”
段天边抗拒地摇头,又无法自控地打了个颤。
连着几波高潮的余韵让她昏昏沉沉,刚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傅子琛箍着腰不放,这次的语气变成了陈述,“我抱你去。”
他就这么抱着段天边下了床,一边带着她往前走,一边托着她的屁股往上顶弄,一颠一颠地操她。
房间的灯骤然亮起时,段天边瞬间惊慌地闭了眼。
她畏缩地把脸埋在傅子琛颈窝里,不敢抬头,仿佛在光亮的地方就会变成失去勇气,无所遁形的鸵鸟,又像是突然从一场荒淫放纵的幻境里苏醒,下意识地逃避,连呼吸都变轻,“……能不能不要开灯?”
傅子琛抱着她继续往卫生间走,摁下第二个顶灯开关前顿了顿,低声拒绝了她。
她被放在马桶圈上,阴茎从她挽留的穴里慢慢抽出来,带出一小滩淅淅沥沥的清透液体,段天边闭眼打了几个酥麻的颤,发根都被汗浸湿了,耳朵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过于频繁的高潮,泛着淡淡的粉色。
耳垂被人轻轻捏了一下,段天边不太情愿地睁开眼,抬头看向他。
傅子琛觉得自己应该很清楚,梦境和现实是两个完全割裂开的不同空间,预知梦只是心理暗示和巧合事件形成的一种错觉。
但可能是因为他做过的每个和段天边有关的梦,都未在现实中有过这样相似的情节。
于是在刚刚的几分钟里,傅子琛产生了短暂的、很不切实际的期待。
他在床上和段天边做爱湿吻,抱着手脚无力想上厕所的段天边下床,人为地重复制造梦境中的一些片段。
梦里的段天边对他说了爱。
至此傅子琛做出了一个单方面的迷信判定。
他想,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梦境外的段天边也会同样爱他。
冬至番外(不是很甜)
刚出国的那几年,傅子琛过得并不好。
不喜欢这里的天气,不习惯饮食的口味,因为先前小组作业的事情,他一直被班上的某个群体排斥孤立,没什么能交心的朋友。
学校有宿舍,他一般只有双休才会回家,请来打扫卫生和做饭的阿姨偷偷配了把他家的钥匙,前两年傅子琛一直没发现,直到有天回去拿东西,撞见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在客厅吃饭。
傅子琛报了警。
李舟打来电话时他正在警局做笔录,与此同时,警察带了两个华人律师进来。
之后的所有事都像是按了快放键的无聊电影。
他笔录没有做完就回到了学校,保姆一家拘留赔偿后被辞退,公寓被低价挂出去卖掉,因为不想住进李舟安排的“商业伙伴女儿也在住的、很安全”的公寓,傅子琛开始在班级与宿舍两个地点往返。
有天去教室的路上,傅子琛突然觉得一切都很无趣,无论是这座总被雾气笼罩的陌生国度,还是学校里难以融入的集体,亦或是李舟时常打来的,劝他在国外多交些“有效朋友”的电话,都让他感到倦怠、疲惫。
而自从段天边说她有了喜欢的人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傅子琛拿出手机,垂着眼去翻他们上一次的聊天,对话框却突然弹出两条新消息。
段天边:“傅子琛同学,你不在的C城下雪啦,新的一岁,祝你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段天边:“话说时差好难算啊,我应该算对了吧T_T”
时间在这一刻忽然慢了下来。
傅子琛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脏很短暂地停了一瞬,而后才重新缓缓跳动,有了知觉。
距离上课时间只剩下五分钟,第一节课的老师是系里恶名在外的撒旦汤尼,周围都是急急忙忙朝着教室跑的同学。
詹妮也是来上这节课的。
她早上起得太晚,妆都没来得及没化,戴着口罩狼狈地跑到一半,正巧碰见他们班上那个很冷峻的东方帅哥站在走廊上,盯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詹妮有一点惊喜,刚想打个招呼,就见他突然转过身,朝另一边离开教学楼的楼道走去。
傅子琛毫无征兆地回国了。
他在空中飞行了十二个小时,跨过八小时的时差,凌晨四点下飞机时,手机弹出很多未接来电和消息,傅子琛很认真地一条条看完了,但都没有回电。
C城真的下雪了,薄薄的一层覆在地面上,泛着温柔洁白的光。
他在机场打车,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到段天边家门口。
冬日早晨的天光总是很暗,也更冷些,呼吸都能喷出雾气,有晨跑的中年男人从街道上慢慢经过,傅子琛背着个很轻的行李包,像以前每天早上来接段天边上学一样,摁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段天边的妈妈。
刚开始苏敏没认出他是谁,直到傅子琛叫了句阿姨,才反应过来惊讶道:“小琛?”
“什么时候回国的,没听你妈妈说呀。”她笑道:“几年不见变得这么帅,阿姨差点认不出来了。”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苏敏露出个温柔的表情来:“诶,阿姨记起来了,昨天冬至是你生日吧?我说天边那丫头一直在算什么冬至时差时差的,原来是在算你的生日啊。”
傅子琛笑了笑,“是的阿姨,天边在吗?”
“在啊,还睡着呢。”
苏敏说到这个就无奈摇头,“一到冬天就赖床,老师天天打电话跟我说她是班上的迟到大王。”
她边说边把傅子琛领进门,还没进客厅就开始喊段天边的名字,楼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苏敏正想进去叫,突然来了个电话。
她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对傅子琛道:“小琛,阿姨有个电话着急接,你上去帮阿姨把那丫头喊醒吧,别让她继续赖床了。”
没等他说出拒绝的话,苏敏就匆匆忙忙地转身,接电话去了。
……
在长达十二个小时的飞行旅途中,傅子琛设想过很多个他们碰面时的场景,可等真正站在段天边房门口,傅子琛才发觉自己似乎来得太过突然,也不太确定会不会受到欢迎。
他轻轻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但房门是虚掩着的,傅子琛没怎么用力就自动打开了。
房间里很安静,只开着一盏小夜灯,能模糊看见床上鼓起的一个大包。
傅子琛站在外面敲了敲门板,“段天边,醒了吗?”
床头柜上传来手机震动的“嗡嗡”声,他稍稍犹豫,还是走了进去。
以前傅子琛知道段天边很怕冷,但没想过她冬天睡觉的时候会把自己包成一个球,只剩一张脸露在外面,睡得红扑扑的,像只无忧无虑的小猪,光看着就让人知道她睡得很香。
傅子琛看了一会儿才喊她,“起床了,迟到大王。”
过了几秒又道:“时差算错了,笨蛋。”
床头柜上的手机又震了两下,傅子琛看了眼她亮起的手机屏幕,一个备注叫林月月的女生好像整晚都在给她发消息。
十几条消息层层迭迭堆在一块,他凌晨四点发过来的那条“我回C城了,可以来找你吗?”孤零零地夹在中间,显得有些可怜。
林月月又发来了消息。
【啊啊啊怎么还没醒啊你这头猪!你们昨天到底有没有亲嘴!都在一起这么久,冬至了亲个嘴应该可以吧!】
【求你了快点告诉我,我都好奇得失眠一整晚了!】
傅子琛站在那里没有动。
过了会儿,他拿起段天边的手机,点开自己那条消息,安静地删掉了。
*
祝大家冬至快乐!
嗯……也祝小傅以后生日快乐!
第一百五十三章:乌托邦(H)
他们的手还牵着,段天边余光扫到那根翘得流水的性器,比想象中要更凶些,青筋虬结,颜色却很干净,不太自在地撇开眼。
她还是有些惶然,没法直面自己真的在和傅子琛做爱的事实,在黑漆漆的环境里由着酒精的煽动不用想太多,再放荡都没关系,可一开灯段天边便像是被打回原形,攥着拳头,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傅子琛却没察觉,手都不舍得松开,像是终于遂了心愿,唇边挂着清浅疏朗的笑意,弯腰亲亲她,“好像在做梦。”
段天边心底一阵酸软,没顺着他的话继续问,生硬地转开话题:“我要上厕所,你不出去吗?”
傅子琛似乎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在外面等,抿了抿唇,牵着她的手站在原地没动。
—
浴室里开了很足的暖气,就算光着身体也不会冷。
段天边略感羞耻坐在马桶上,紧闭着眼睛,一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一边照着傅子琛的要求,努力舔弄着抵在她唇边硬骨骨的阴茎。
她把舌头伸出来,绕着湿漉漉的龟头舔了一圈,又尝试着含在嘴里吸吮,大概是因为刚才傅子琛特地用水冲过,没尝到什么怪味,但段天边心理上还是觉得有点骚,又有点腥甜,像她穴里的味道。
她又想起先前自己在床上各种浪荡的姿势,坐在傅子琛腰上伸着舌头索吻的样子,甚至还说了让他用阴茎去烫磨自己穴肉这种话,睫毛都羞耻得发颤,自暴自弃地想,什么明天就忘记。
她以后估计都没办法在傅子琛面前抬起头了。
傅子琛低头认真盯着段天边吃糖似的吮弄他的鸡巴,看着她吐出柔软湿热的舌尖,勾舔盘桓在他茎身上的青筋,胡乱扫过龟头上的小眼,粉潮的脸腮微微鼓动着,一边努力地吞吐阴茎,一边大胆地伸手去抚摸揉搓自己下面那两颗弹药充足的囊袋。
他被吮得后背腰臀都紧绷发麻,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头脑发昏的感觉,感受着口腔的紧致湿热,像被人灌了烈性春药,有点想射,又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往更深的地方顶,爽和舒服这两个念头在傅子琛脑子里轮番滚过。
他仰起头,敏感的龟头在她湿软的舌面摩擦挺动,向来矜贵清俊的脸上满是情潮的红晕,喉间发出一声喘息似的呻吟,忽然抬手用力压下段天边的后脑勺。
深喉来得猝不及防,段天边吓了一跳,龟头直直顶到她喉口,加快速度地大幅度进出,她甚至都来不及咽下分泌出来的口水,耳朵里全是性器吞吐进出时发出的“啵啾啵啾”的声响。
等一下啊喂!
段天边拍打着傅子琛紧实的小腹,干呕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难受地呜咽,连呼吸都困难,舌头在狭小拥挤的口腔里乱顶乱推,急着让傅子琛出来。
也不知道是舔到哪里,傅子琛忽然梗着闷哼一声,按着她的后颈,冠头猛地顶到最深。
段天边整张脸被迫埋进傅子琛胯下,不算浓密的阴毛刺刺儿地扎着她,那根火热的性器连拔出去的意思都没有,就这么抵在她细嫩的喉管,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咳咳、咳咳咳……”
段天边呛了个半死,嘴里全是来不及吞咽的精液,腥苦怪异,一边在心里大骂傅子琛射这么多,一边坐在马桶上红着眼睛咳嗽。
傅子琛射完之后才清醒过来,愧疚地轻轻拍她的背,手指抹掉她嘴边残留的精液,语气诚恳地跟她道歉,“对不起,实在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他第一次尝到这种甜头,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难免食髓知味,也不嫌脏地亲亲她的嘴,低声道:“下次我们一起。”
他想到书房里搁置的那张双人沙发,不算很大,虽然经不起他们真刀实枪的折腾,但躺在上面这样用嘴互相抚慰应该没有问题,段天边也不会总是做到一半,就说腰累。
段天边哪里能想到他看起来清风朗月,实际脑子里已经开发出了好几个以后做爱的新地点,喘着气和他交换了一个略带腥苦的吻后,推拒道:“不来了,明天、我明天还要上班。”
她嘴巴酸得都没办法好好说话,再来几次,明天估计起都起不来,她就不应该用上厕所这种借口!
傅子琛顿了顿,“现在还早。”
早个鬼啊!
段天边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伸手让他把自己扶起来,傅子琛低头吻了下她的手,不管不顾地弯腰把她从马桶上抱起来,往阳台走去。
最后还是做了。
几年前,有位心理咨询师告诉傅子琛,在感情中等待是件很不值得的事。
它给予人少量的希望,在人极度渴求的时候,短暂地创造出一个幻想中的完美乌托邦,前往乌托邦的路并不如何艰险,没有充斥着飞沙走石,也没有任何鲜花赞美,它只是一片普普通通,漫长到有些无聊的荒漠。
可一旦踏上,所有走过的路都将变成沉没成本,推拉拖拽着你继续往前。
心理咨询师委婉地劝解傅子琛及时止损,期望他能在这片可能永远无法抵达乌托邦的荒漠中尽快回头。
而当段天边趴在阳台玻璃上压抑着崩溃的呻吟,被他操得忍不住在小金桔树上方难堪地喷出来时,傅子琛在射精的快感中恍惚怪异地想,浇了水之后,荒漠好像要开花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可以考虑一下我吗?
段天边是被自己的闹钟铃声吵醒的。
她这一觉睡得浑身酸痛无力,都忘了昨晚是几点闭的眼,脑子里乱糟糟,一时间还以为在自己家里。
冬日的晨光从轻薄的窗帘里透进来,段天边一边痛苦地把脑袋往被子里埋,一边伸手去摸扰人清梦的闹铃,迷迷糊糊地想就眯个五分钟,五分钟后自己一定起来。
然而还没等她摸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圈在她腰上的胳膊,忽然不太高兴地往后一捞,下一秒,段天边撞进一个精壮赤裸的怀抱里。
段天边瞬间清醒了。
此时此刻,她才想起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她昨晚和傅子琛睡了。
睡了!!!
段天边僵硬地感受着身后贴过来的呼吸,以及屁股后面直挺挺顶着的那根东西,整个人呆呆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是疯了吧。
段天边在大脑短暂空白后懊恼地想,怎么办。
要趁现在人没醒赶紧跑,然后假装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傅子琛的胳膊上,试图在不吵醒对方的情况下,离开这张被他们搞得乱七八糟的床,偏偏她的新手机真的非常没眼色,不但越闹越响,也不知道昨晚到底被她扔到哪里去了。
察觉到身后抱着自己的人逐渐苏醒过来,段天边顾不上别的了,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那只圈在她腰上的手好像比主人要先一步有意识,不满意地把段天边往后用力揽了几下,直到两个人的身体完全紧贴在一起,傅子琛才稍微放松了些,脑袋抵在她后颈困倦地蹭了蹭,头发软软的,嗓音带着晨起时特有的哑,“……好吵。”
好像有起床气的小狗。
段天边这种时候还能不合时宜地胡思乱想。
手臂慢吞吞地从她腰间抽出去,傅子琛从枕头下摸到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随意摁掉了,习惯性地伸手去拿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杯,醒觉似的喝了几口冰水。因为离得很近,段天边甚至能很清晰地听见他吞咽时发出的一点声音,也有些口渴,又觉得这个场景在哪里似曾相识。
过了会儿,傅子琛应该是清醒了,把喝完的水杯放回去,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
段天边猜测傅子琛应该是把自己昨晚说的话听进去了。
没错,只要大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自然一点,等过两天或者今晚自己搬出去,时间一长,关系也不会太过尴尬。她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觉,大概是松了口气,但并不确定如果再来一次,自己会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段天边闭着眼静静等傅子琛离开。
她听到傅子琛绕着大床走了一圈,然而脚步声不但没有远去,反而越来越近,过了两秒,面前的床垫忽然往下陷了陷。
被子被轻轻掀开,一具温热赤裸的身躯面对面地重新缠了上来,似乎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微凉的唇凑过来贴了贴她的嘴,顺带还调整了一下段天边不太健康的睡姿,让段天边枕在他的手臂上。
段天边:“……”
所以他特地下床,就是为了跑到自己另一边来睡?
傅子琛把人抱在怀里,被子里原本安分环着她腰身的手,很自然地从后腰滑到了她的腿间,轻轻碰了碰昨晚使用过度的地方。
段天边顿时僵了僵,感觉傅子琛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两条腿,那只手颇为熟练地分开两片肉瓣,摸了下被舔吮得有些肿了的花蕊,又去摸她小小的穴口,像是在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段天边忍住没动。
但大概是觉得单靠摸没有用,傅子琛忽然又把手抽出来,动了动身体,竟像是要进到被子里查看。
她惊得连忙睁开眼,也不管这会儿醒会不会尴尬了,结果正好与垂着眼的傅子琛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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