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言墨挺动着腰,紧扣着她的十指,说道:“初生生,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别的男人能占有你,为什么我不可以。”
从他一开始进入她身体,没有感受到那层薄膜阻碍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别的男人占了她的身子,那个时候他心里满是暴躁和愤怒,难不成她真的喜欢上了那个霍廷煜的男人吗,喜欢到情愿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那个男人。
为什么会这样,为何她这般偏心,连一点喜欢也不愿分给他。
“你一直都在骗我,你说你不喜欢他,却和他做了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初言墨红着眼低吼道。
“不是的……”初生生哭着摇头,想要解释给他听,却被他无情地打断了。
初言墨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抵在了她的后穴:“我要你记住,这痛是我给你的,我要让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我。”
说完,他狠了狠心,对准她的菊穴直接插了进去。
“啊……疼……好疼……”
菊穴被撕裂的疼痛让初生生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她弓起了身体,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水。
初言墨被里面的紧致也差点弄得缴械投降,他咬着牙看向了两人的交合处,被粗大性器强行撑开的菊穴无可避免地受伤流了血,血液沾染到他粗大的阴茎上,鲜红的颜色刺的他心里泛起了心疼。
初言墨终究还是败下阵来,他温柔地捧起了她的脸说道:“对不起,是我弄疼你了,生生,你别哭,是我不好,我不该强迫你。”
初言墨咬着牙,一点一点从她后穴里退出来,谁知她犯了疼身体颤抖着,那处也死死地咬紧不放,若他强行撤出来,也会弄疼她的。
初言墨不得不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了自己身上拍着她的背哄道:“别怕,我不会再继续了。”
两人就这样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很久,直到她哭晕了过去,他才慢慢从她身体里艰难地退了出来。
肉棒上沾了很多血,想来她是疼得厉害,才会这般哭着,初言墨沉默地抿着唇,起身抱着她去了浴室。
*
初生生第二天发起了高烧,吃了药也不见好转,一屋子的人都急的不行。
“这是怎么回事?”白容把初言墨叫到了一旁,问道:“生生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高烧了,小墨,你昨天在房里对她做什么了?”
初言墨脸色阴沉,抿着唇,过了很久才说道:“妈,我爱她,昨天是我强迫了她。”
白容瞳孔一缩,震惊地身体往后退了一步,颤声指着他道:“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她可是你姐姐啊!”
初言墨心里突然一冷,嘲讽道:“当初,父亲不也是这样对您的吗?”
“你,你——”白容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自己变得不熟悉的儿子,颤声道:“你听谁说的?”
“是父亲喝醉了告诉我的。”初言墨看着女人的眼睛,认真说道:“从第一次见到她起,我就想保护她了,现在我长大了,我想娶她做我的妻子,就像当初您和父亲一样。”
白容颤抖着唇,身体仿佛脱力了一样,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最疼爱的儿子,难道也要像他父亲一样经历这种事吗,不被外界接受,被世人唾弃,与自己的亲姐姐乱伦……
“我已经占了她的身子,她就是我的人,从现在开始,我不会把她让给别人的。”
“小墨,你!”白容看着他冷漠离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了浓浓的无力和后悔。
这些,都是对她的报应吗?
照顾
初生生打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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