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后一定得注意着时霁的饮食,不能再这么疯狂地投喂了。
练习室内除了颜一隐之外还有另一个人,时霁说是他的舞蹈老师,看时霁和颜一隐有朋友找,舞蹈老师识趣地离开了。
“蛋糕?好耶!”
颜一隐是个重度甜品爱好者,再一个他身为狐妖也丝毫没有控制体重的自觉,看到蛋糕自然是眼冒金光,恨不得立刻贴上去。
“给我的,你抢什么?”时霁伸手就把蛋糕拿走,大有一副要独吞的架势。
颜一隐眼看着时霁就要抢走,论实力自己又实在是打不过这个师兄,只能望向沉复。
他祈求着沉复能够说这蛋糕也有自己的一份,可没想到沉复开口却说:
“你要是想吃我可以下次给你买?”
沉复可是个胳膊肘子疯狂内卷的人。
眼看着颜一隐泄气,时霁也懒得欺负他,把蛋糕交了出来,三个人刚好一人一块。
沉复吃完蛋糕,怕耽误两个人的训练,就找了个理由离开,回工位上待着。
他前脚刚走,后脚师兄弟就打了起来。
颜一隐不满刚才时霁的霸道:“你抢我蛋糕!”
“呵,那是送给我的好吗?是我好心分给你一块。”
“啧,妖王大人不是向来不沾染人间烟火吗?我看你最近被沉复都快要喂成家养走地鸡了!”
“你特么才是走地鸡!”
“我也是他师兄,我怎么没这么好的待遇!”
“你是外门弟子,我是内门弟子,那就是不一样!”
两个人吵起架来就跟小学生打架一样,闹了个天翻地覆。等舞蹈老师抽烟回来,两个人又装出一副兄弟和睦的模样,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蒲苇草等会儿过来,你跟我一起回办公室。”
“知道了师兄。”
颜一隐偶尔也会随着时霁处理一些妖界的事务,被师兄叫去打杂也是常有的事。
回到办公室,时霁唤出蒲苇草。除了妖界例行的几件事物外,时霁想起前段时间交代蒲苇草去处理一下沉复的那个室友。
原本以为不过是一件顺手的小事,可蒲苇草却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事说来也甚是奇怪,陛下您交代完事情后我便马不停蹄地奔向地府,地府那边回我那男人本就是作奸犯科之辈,入畜生道也是早晚的事情,我这正准备扔几个冤魂在他身上让他倒霉的,可就在昨天晚上,那男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酒吧喝完酒后,想吐吐不出来,被自己的呕吐物给噎死了。这人死的突然我以为是地府的手笔,可地府说这人阳寿未尽,不知为何突然暴毙而亡。”
收到地府的消息后,蒲苇草还以为是妖王亲自出手了。
“不是我。”时霁抬头看了一眼蒲苇草。
“也不是我。”
颜一隐并不知道室友这档子事,自然也不会插手。
“那这——”蒲苇草自然是觉得有些微妙,“不过这人界奇了怪了的事情多了去了,再说地府的生死簿自鬼王离开后也非次次都准。”
“嗯,我知道了。”
时霁点了下头,示意蒲苇草先行离开。
他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当作是这人坏事做尽倒了霉,才横死街头。
人类的寿命在他们这些仙人眼里不过尔尔,死了就死了,到也没什么好说的。
时霁没把沉复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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