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其实也没什么意义,时霁又不是一般的孔雀,而且上面还说孔雀每次交配只有五到十秒,时霁就——
哎。
沉复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确实喜欢时霁,也喜欢和时霁做爱,这本身没有什么讨厌的。
但是在繁殖期的时霁未免有些太过喜欢那些珠宝了,喜欢就算了,还喜欢往自己身体里塞。
昨天晚上沉复实在忍不住了,气冲冲地吼了一句:“你为什么不往你自己的几把里面塞!”
“宝贝原来你喜欢这种啊!”
他哪里知道时霁的人身是修炼得来的,身材样貌都可以随着喜欢调节参数,于是乎,沉复又被压着干了个爽。
今天一整天腰都疼,疼得睡不着只想躲得远远地,离时霁越远越好。
但他又哪里舍得真正地去跟时霁闹脾气,于是选择在可以亲嘴的时候,只亲了他的额头。
时霁能get到自己有点生气了的这个点吗?他当然不能!
他只觉得自己的宝贝好纯情啊,好可爱啊,居然喜欢亲自己的额头!
实在是太可爱了。
于是他亲了回去,亲的还是嘴。
这一来二去的,沉复的报复根本就是虚无。
甜蜜过后,沉复喜欢靠在时霁的怀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这么静静地陪伴着就十分美好。
沉复定了起床的闹铃,这会儿叫得够呛。他被圈在时霁怀里,想要伸手去关闹铃的时候,时霁的左臂已经探了出去,关掉了那烦人的音乐。
只是他左手没有无名指,操作的时候多少有些别扭。
沉复看着时霁的手掌,心里酸酸的。
他知道对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来说,这样的伤口会是多大的心结和烦恼。这不仅代表着时霁曾经面对孔雀明王的卑躬屈膝,更是他童年时期,家庭破灭,父母离散的证据。就想时霁曾经说过,他恨着孔雀明王的同时恨着自己的父亲,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缺赌局,为何一定要上当,为何不肯相信母亲的爱。
“哥,要不把我的神骨给你一截,把这手指补上。”
“你疯了?”
时霁抽回了手,撑着身体望向沉复。
“你知道你身体里面只有多少神骨吗?以之教挖你神骨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心疼,如果连这点神骨都没有的话你会死的,我把我的挖给你还差不多!”
他的声音很重,像是刻意如此让沉复意识到他的发言有多危险和可怖。
“但是一根手指的量——”
“你给我闭嘴!”时霁扯住了沉复的手腕,这孩子到底要有多傻,才能轻巧地说出这种话,“这种事你想都不要想,再说了,你的神骨只能补我缺失的神骨,但当时我是把整个手指都砍了下来,怎么,你要把你自己手指的骨头砍下来给我吗?”
意识到时霁真的有点生气了,沉复赶紧改口自己错了。
他当然不会真的去砍自己的手指头,在沉复的认知里,时霁不喜欢有缺陷的东西。
“你能不能把你自己看得重要一点——”
时霁本想就着这件事好好教训一下沉复。
毕竟沉复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出这种通过伤害身体的方式来讨好自己了。时霁喜欢他爱的热烈与温柔,却也真的担心有一天沉复真的会走向歧途。
他还没来得及把教训的话说完,家里的门铃突然响了。
有人来。
透过气息,时霁敏锐地捕捉到是阮知年的气息。
他吩咐蒲苇草去接待客人,自己则和沉复去洗漱换衣服。
阮知年坐在门外,望着给自己递上碧色茶汤的师侄的好下属时,他便意识到自己来的不巧。确实不请自来又没有打任何招呼,估计是打扰了那对小情侣的缠绵。到底是年轻力壮,还能做到白日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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