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得空还能嘴硬的调侃。
“你好的这样快,主要得益与朕之龙血。”
“嗯,是。”
谢锳的态度有些敷衍,周瑄不大高兴,亲的狠了些,谢锳又受不住,掐他腰。
这一举动反而刺激了他,当即撕开繁琐的衣裳,扯掉裙袍,抬手拂去大冠,清清爽爽的美人,如同绽开的牡丹花,芬芳随之扑鼻而来。
他推着她,护着她,脚尖勾缠着帷帐,跌进柔软的塌间。
头顶的绵软在摇曳,与烛光交相辉映,渐渐重叠虚无,飘散弥漫。
谢锳被送到无边无际的海面。
如一叶孤舟,唯有附着在巍峨的巨船之上,才能获得片刻安宁。
抬进来的沐汤又抬了出去。
白露送完寝衣,忙又寻来另一件备用。
“瞧着没,还是我有先见之明。”
寒露戳她额头,促狭:“得让小厨房蒸上梨汤,省的明早娘娘嗓音哑了。”
“险些便忘了。”
帘子掀开,白露急忙忙朝外头宫婢吩咐。
天色茫茫,漆黑的夜空仿佛有湿润的雨雾落下,白露抬起头,才发现不知何时,竟开始飘雪。
上元节的夜空,不时有烟花窜起来,流光溢彩的斑斓,渲染出一年之中最热闹的时节,因为圣人立后,故而民间庆祝更加热火朝天。
写书的文人将帝后的故事编入话本,唱曲儿的词里亦影射着两人情定的艰难,大街小巷,处处悬着灯笼,处处都有欢声笑语。
浅浅的雪痕,还未铺满青砖便被踩花了去,雪粒子簌簌往下打着,却丝毫没有影响出行取乐的热情。
中医伯爵的大门外,停了一辆马车。
院内,一行人对峙着。
曹氏掩着胸口,眼泪汪汪的看向对面那人。
黑影里,他微低着头,气势冷峻,右手一直抓着身边人,不肯松开。
剑拔弩张的气氛,凭谁看一眼便知道不对劲儿。
秀秀咬着唇,泪珠快要滴落,她又憋回去,颤着肩膀。
手被握的更紧,云彦轻声说道:“此番回来只是告诉阿耶阿娘,我娶妻了,我珍重我的妻子,自然也希望我的家人同我一个态度。
但我不是圣人,做不到让你们每个人都喜欢,既如此,便没有留下的必要,你们慢待我的妻子,便是羞辱与我,我不原谅。”
“六郎,今日是上元节,你当真要为了外人疏远我们。”
云臻上前,瞥了眼低头的秀秀,气不打一处来。
先前谢锳也就罢了,虽说哪哪都不满意,到底是谢家嫡女,丰厚的嫁妆,有利的人际关系,多少都能帮衬到云家。
现在呢,一个不如一个。
孟筱作孽,不仅连累云臻受罚,更是把自己作进大狱,后来听说孟姨父将人赎买出来,可到底不能再见人了,在那个鬼地方待了一年多,谁知道遭遇了什么。
想想都觉得膈应,自己也是眼瞎,竟会信了孟筱的瞎话,偷鸡不成蚀把米。
而面前这位呢,更离谱,商贾之女,还是逃婚跑的。
也就是说,要权没有,要钱没有,只一个人妄想爬进云家。
若不是阿娘拦着,她定要撕破这女人的脸皮。
六郎是疯了,痴傻的把她认作谢锳,一口一个叫着,那女人还敢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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