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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最珍惜。
却没想, 得到后, 竟会起腻。
那日她碰巧听到皇兄与陆奉御说话, 却是让陆奉御备下打/胎的药物。
宫里只谢锳一人,谢锳又没有怀孕, 那么皇兄要打/胎的药物作甚,便只有一种可能,他幸了谁, 且不愿叫谢锳知道,但那人有了身孕,迟早瞒不住, 皇兄便想赶紧了结了。
思及此处,昌河的眼神愈发同情, 上前一步, 拉住谢锳的手轻声说道:“嫂嫂, 你可千万要冷静点,莫被气昏头,或许是我猜错了,你...”
“如何猜的,可是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他...”谢锳只觉一股热气直冲颅顶,站立不稳,昌河吓得不轻,忙搀住她,谢锳摆手,兀自抵着案角撑住,稳了声线缓缓问道:“他是不是跟谁亲密了?”
昌河摇头:“没有,真的!”
谢锳却是不信,犹疑的看着她,昌河脑子有点发麻,怪自己心直口快,藏不住事。
“嫂嫂,你自己去问皇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这般藏着掖着,谢锳便愈发觉得不对劲儿。
翌日,周瑄晌午回来清思殿。
殿内帘帷闭合,光线昏暗,淡淡的沉水香伴随轻微的酒熏。
周瑄皱眉,大步迈到床前,本想撩开帐子,又怕惊扰帐内人,遂放缓了动作,只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边角,轻柔掀起来。
谁知,对上一双睁的滚圆的杏眼。
当即心里一虚,手指跟着哆嗦了下。
谢锳见状,竟生出股无名火,疯狂的沿着血液四散窜开。
“是累了还是困了?”周瑄坐下,抬手便去碰她的腮颊,谢锳避开,径直看进他的眼睛。
周瑄覆下眼皮,捉过她的手放在膝上,瞥见床头小几搁置的酒盏,本想继续压下焦虑,可不知怎的,半点按捺不住,酝酿一番,尽量语气和风细雨。
“如何想起喝酒的?你可知你自己酒量不好,喝一点便犯糊涂,自己个儿的身子,自己不用心,难不成指望朕时时盯在你面前,为你殚精竭虑,为你...”
纤细柔软的人儿陷在柔软的枕间,白皙的小脸压出酡红,像是透亮润泽的花瓣,每一缕呼吸,绵软如丝,檀口微张,瞧一眼便想啄一口,乌黑浓密的青丝铺展开来,压在细腻莹白的身下。
如此情形,周瑄便是一句话也问不出。
那宽大的寝衣,广袖垂落肘间,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手指抚在周瑄脸上,忽然瞎下滑,揪住他的衣领撑起身子。
周瑄被扯得往下沉身,怕压到她,双臂撑在两侧,躬着身体,脸面朝下望去。
“明允,好热。”
她蹙了蹙眉,黏糯的腔调令周瑄浑身发颤,只觉血液狂涌,咆哮着往某处汇聚,他舔了舔唇,反手握住谢锳的手腕,往下扯。
“朕给你宽衣。”
他说,果真一丝不苟的褪去谢锳的寝衣,脱到最后,只留下小小的一件里衣,只遮住胸口,然上下左右全盖不住,更衬的纤腰素素,雪白细润。
他嗓子都干了,刻意合上眼皮,喘着粗气想直起身来,又被谢锳抱住颈子,拉到面前。
距离近的能看清她眼里的自己,每一根睫毛的弧度,以及,彼此心跳的狂乱。
“谢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喝了酒,又如此主动。
周瑄绷紧了神经,青筋快要裂开皮肤一般,忍得快受不了。
谢锳没有回话,只是用行动告诉他,她清楚明白。
湿漉漉的吻挟着女子特有的气息袭来,让周瑄跌落下去,沉浸不知抽/身,以至于被轻易模糊了意识,被小女子牵引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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