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瑄脱开手指,转而箍住她的腰,向上揉了揉,谢锳不受控制的仰倒,面上尽是红润。
“陛下,你这实属无赖。”
“是惩罚,惩罚你说错话。”
周瑄理直气壮,甚至手下动作更加用力。
谢锳面颊很快如着火一般,双手虚虚抓住他的手指,声音化成水:“仔细别伤了孩子。”
这成了她的借口,每每在周瑄使力时,她承受不住便抛出孩子。
周瑄没好气,却也不敢唐突,只得生生收了势,抱怨道:“你真是个小骗子。”
掌腹贴着面颊,拇指摩挲那秀挺的鼻梁,周瑄倾身上去,鼻尖触碰鼻尖,忍得不甚艰难。
谢锳歪头,咬了他的指尖。
濡湿尖细的牙齿,仿佛剥开他燥热的心,一层层的硬壳褪去,那肿/胀喧闹便再无阻挡,堂而皇之的跳跃出来。
他眼眶通红,锃亮,像野兽般凝视谢锳的眼底。
谢锳松开牙齿,继而咬住自己的唇瓣,长睫眨了眨,柔声道:“我不认为昌河做错,却也不会如她那般行事。
我只是想说,人都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力,至于往后的日子是好是坏,苦的涩的甜的糯的,也都得吞下当初做的果,谁都逃不过。”
她说这话,无非是想告诉周瑄,因果有始终。
可周瑄听了,却难以避免的想到云六郎,还有方才碰上的顾九章。
于谢锳而言,他们都是无关紧要的苦果了吧。
那么自己呢,合该是颗好果子。
他这么想着,忽觉一只柔荑包裹过来。
浑身僵住,心跳骤然急促。
与此同时,口中干燥饥/渴。
谢锳脸色更艳,如枝头绽放的牡丹花,明媚生动,柔软温热的身体靠来,绸缎般的长发垂落手背,周瑄心尖痒痒,目光所及,那肌肤美玉一般,擦着自己的外裳留下殷红的印子。
他仰起头,任凭那柔荑握住。
“谢锳,朕会伤了你。”他迈入谢锳颈间,每一个字都吐的费力。
谢锳没说话,慢慢抬起头,另外一只手抚上棱角分明的面庞,沿着硬朗的线条一点点摩挲到唇角。
忽然,她委屈的嗔了声:“你骗我。”
周瑄心被揪住似的,忙回应:“是朕不好,朕不该骗你。”边说,边用袖子去擦拭她的眼角,顺着她的话,说道:“朕是个疯子,可朕喜欢你。”
“谢锳,朕喜欢你。”
谢锳咬着唇,那稍显粗粝的手指还在眼尾摁着,怕她再哭,已经扯出最里头的绵软寝衣袖子。
“不能抛下朕,知道吗?”
试探性的一句,周瑄握住她的脸,啄了啄她的眼皮,“你说过的,不能忘了。”
谢锳忍不住被逗笑,“忘不了的。”
周瑄却不信,将要离开,又被谢锳抓住,嘶了声,耳根子都红成一片。
“陛下想去作甚?”
手指覆在上面,明显觉察出他的煎熬。
“谢锳...”咬牙切齿的低呼,周瑄额头滴下汗来,看着一脸得意的谢锳,后脊绷的紧紧。
“朕去找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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