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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翻翻看还有没有什么能用的物资,就……就捡到了这个。”
大金明白了,难怪支支吾吾,就是去拿了人家死人的东西呗。不过她觉得这也没什么,她更好奇达达那个隐士团体怎么就一把火都烧没了。
面对这个问题,几人凑在一块儿窃窃私语,末了,好像才商量好了一个说辞,小声道:“其实我们怀疑是达达杀的。”
大金挑眉。
姜鱼倒是不意外,沈文心只说达达为了亲人的病出去求救,好不容易找到办法,再回去的时候亲人已经病死,为时已晚。后来,那个隐士团体就都没了。
她没说这两件事之间的关联,但它必然是有关联的。
果然,戴着哨笛的那人又紧接着为达达辩解,“他们也是死有余辜,那些人简直都是疯子,每天不知道在拜什么神,一切都要听天的旨意。而且加入了就不允许退出,说是什么背叛者必遭天谴,什么折磨人的手段都有,就是这样我们才不敢加入的,平时都躲着他们走。达达长得瘦瘦小小,就是从小被压榨得太狠了,也就是后来他成了异能者,还学会了吹这个笛子控制那些变异鸟,日子才好过一点,谁知道最后连他亲人都护不住呢,要是我我也疯了。”
闻言,姜鱼下意识地看向了林西鹤的锁骨处。那里有一串数字刺青,就是他最初去无人区闯荡时,被极端的隐士团体抓住,刺下的囚犯编号。
林西鹤作为过来人,对此最有发言权。不过好汉不提当年糗,他直接调出了陆生的照片,问:“那你们在那段时间,见过这个人吗?”
几人都凑过来看了一眼,纷纷摇头。
那个戴哨笛的人又说了,“平时我们是不敢靠近他们的,只是看到林中燃起了火,才不得不过去看了一眼。满地的血,那些尸体就都堆在他们平日里拜神的祭坛上,达达……我们就看到个背影。他走了,就再也没回来过。至于其他人,我们就真的不知道了。”
这个回答并不让人意外,姜鱼略作思忖,便又给出了另外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上的人是许海潮,但并不是真实拍下的,而是根据他留存在沿海基地资料库里的小时候的照片,再加上他父母的照片,用电子软件推演出的他成年之后的长相。
那个戴哨笛的看了,又直摇头,说自己没见过。询问他是否对当年沿海基地的事情有所了解,也予以否认,更不知道还有什么幸存者。
就在大家失望之际,几个隐士中最年长的那个,忽然起了疑惑的神色。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姜鱼,“我能再看一眼吗?”
姜鱼当然不会拒绝,主动上前把照片展示给他看,“这只是电子生成的照片,跟本人或许有所出入。”
老人睁着浑浊的双眼努力辨认,蓦地,眸中闪过一丝清明,“这……我好像记得他。他就在达达那伙人里,只不过他很多年前就死了,达达出生之前就死了。”
大金没想到这里还能峰回路转,“卧槽?真的?”
老人:“他叫、叫……”
姜鱼:“许海潮。”
老人却摇头,“不是,他不叫这个名字,应该说他没有名字。他们叫他杂种、叫他狗、狗娘养的,还说他是什么罪人。我见过几次,他不是跪在那个祭坛上,就是在被人呼来喝去,还被打。”
大金微怔,“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隐约听到好像说什么,丢下他们跑了之类的,我不敢靠近……”老人说着,又沉默下来。
看见苦难,他无力拯救。如今再提起,虽然不至于再讳莫如深,但也满嘴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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