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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解决问题啊,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做什么都行。”
李擎冷笑,“所以现在你都替我解决好了?”
周引总算看出李擎的情绪不对,他讷讷道:“应该算解决了,那个人说不会再骚扰你了,他被开了没地方发泄,我说几句好话,给一点钱,很快就搞定了,你出面会激化矛盾。”
“你还给他钱了?你知道如果你不插手,我打算怎么解决吗?”
周引眨眨眼睛,摇了摇头。
“我会去告诉他,如果他滚得远远的,我就帮他向公司求情,把被开除改成自己辞职,如果他没完没了了,我就将他骚扰女同事、女客户的事爆出去,你以为为什么我能从他那里撬到客户?”
李擎双眼通红,如一头发怒中的野兽,周引没来得及消化李擎话里巨大的信息量,他攥住李擎的手,下意识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是我太想当然了,对不起你别生我气。”
李擎拨开周引的手,转而擒住他的下颚,周引被迫扬起脖子,疼得呻吟,李擎的手移到他的颈项,手指按揉几下后蓦地掐住他的脖颈,周引第一次遭此酷刑,眼圈立马红了,他张开嘴巴艰难地呼吸,眼前一阵阵发黑。
李擎掐了几秒放过了他,周引缓了近半分钟才敢触碰李擎的手臂,他红着眼睛,揪住李擎的衬衣,很小声地抽泣。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听话一点?”李擎抚摸他脖子上的指印,捏弄他的脸颊,“我提醒过你不要管,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你答应过我什么还记得吗?你说以后都不会背着我做任何事,你做到了吗?”
李擎对着周引的侧脸轻轻地扇了一巴掌,语气极尽温柔,“你做到了吗?”
周引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他从椅子上下来,哆哆嗦嗦地跪到了地上。他抱着李擎的腿,双手急切地摸索,寻找能惩罚他的物事,他的手放在了皮带扣上,解开之前他抬起头看了李擎一眼。
李擎的手仍在他的脸颊流连,轻轻地、一下接一下地扇他的脸,“小引为什么总学不会听话?是不是一定要把你关起来,断掉你跟所有人的联系才行?”
周引抽抽噎噎地哭,不用李擎发话,他开始了对自己的惩罚。
很久以后周引回忆起这天,他只记得膝盖磨得很疼,办公室天花板很高很高,炽亮的灯光照着蜷缩颤抖的他,而李擎高高在上,如冷硬漠然的神祇,俯视跪在脚边卑微渺小的他。
结束时师姐刚好来敲门,李擎开了门,周引仍在擦拭唇角,他扔掉纸巾,转过脸,师姐被他红肿的双眼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了,李擎替他解释:“家里出了点事,我正要带他回去。”
周引强撑笑脸示意没事,他接过师姐带的午饭,道了声谢,又问多少钱。师姐摸摸他的头,“下午要请假吗?我去帮你请,小可怜,别哭了,眼睛都肿了。”
来自旁人的关心险些让他掉泪,周引挤出一句谢谢师姐,被李擎牵着手走出办公室。穿过公共办公区,他躲在李擎身后,无视掉那些投向他的好奇的目光。像初遇那时,摔伤了的他窝在李擎背上,决定交出主动权,放任事态发展。
当周引趴在酒店大床上时,他深感愧疚,觉得辜负了师姐的关心。李擎下午有事要忙,不可能带他回家,他们只能去酒店,这回李擎终于做到了他一直恐吓他的事,把他一个人留在酒店,晚上下班才来接他。
整个下午和傍晚,他都像一滩烂泥,依附于宽大柔软的床上。他光着身体,脆弱无助地呻吟,甚至提不起力气捡起掉到地上的被子,也没办法下床,关掉温度过低的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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