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也不好听,换了旁的男人,怎么样也会生出几分柔肠,要姑娘妹妹地安慰起来了,偏他不解风情,劝了几句无用,便低声道:“或许哭出来也好些,若有旁的需在下帮忙,唤在下一声便是。”
“唤你,如何唤你?”乔渺脱口而出,转眼便想到如今处境并不是可坦诚交付的模样。
因此囚牢那一头也沉默,好半晌,传来温缓的一声。
“在下,凝清宗宋沅。”
接下来便是沉寂,倒也没问乔渺是何来处。
凝清宗的剑修,说来倒是叫人安心,凝清宗与合欢宗无甚往来,若有交集,便是常常听闻凝清宗弟子不解风情。
实在也无法,只得暂时信了他。
东方欲晓之时,他们便被逐个押出,蒙眼堵嘴闭耳,捆得结实,分别藏在狭窄的车厢中。
博欢城城如其名,是寻欢作乐的去处,不须多时,他们便到了一处充斥着脂粉香气的地界,几个高壮的哑奴解了他们的蒙眼术法便离开了。
乔渺这才见了那人模样,一件几乎难辨颜色的青衫,面上满是血污,只能看出一双眼睛还算温柔姣好。
见他尊容如此,乔渺说不出的担忧无奈,抬起下巴示意,又露出疑惑的表情。
对方眼眸弯了弯,似乎是笑了笑,随即闭上眼,不再回应。
叫人气闷。
似乎是过了许久,有人推开门,乔渺充满希望地望过去,却是一个珠光宝气、趾高气昂的紫衣少年,身旁伴着一位谄笑着的中年红衣女人。
“嗨呀,公子,上头那倾国倾城的雏儿不要,偏要挑这未经调教的烈性货,若是不小心伤了您,可叫老奴如何与那位交代哟!”
那公子年岁不大,生得俊俏,但满脸令人生厌的倨傲神色,垂睫扫了她一眼,便呛道:“你是觉得本公子的修为已经低到这几个小小炉鼎都能伤着了?我想要什么货色,也轮得到你这么个东西来管教我?”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老奴绝无僭越之意,”那鸨母讪讪笑道,接着快步上前,掂量货物似的抬了几个姑娘的下巴瞧,又一惊一乍,颇为喜悦地道,“公子好眼光,这批货色实在是上乘。”
她一路将各个满脸屈辱的少女探过,最终到了乔渺面前,他幼时便生得粉雕玉琢,随年龄出落得越发美貌,还不是温婉婵媛的良家面相,反而是桃夭柳媚之姿,一双含羞带怯、欲说还休的桃花眼儿,唇红齿白、桃腮杏脸,哪怕此时眼含怒焰,双颊泛红,也无损其月貌,反倒更添颜色,足见日后会是何等的出众。
鸨母一见,更是喜上眉梢,如此年幼便已是筑基修为,若留在她楼中,日后定又是一棵摇财树。
但身后这位也实在是不好应付,老鸨心痛不已,早知就让人先将这小摇钱树择出了。
她讪讪回身,又换了一副热情嘴脸:“还是公子有眼界,啧啧啧,这模样,这身段,偏让您碰上了。”
被那男子盯着,乔渺恶心地直想吐,他心觉指望不得宋沅口中的什么人,一时受辱含恨,趁她不备,冲开闭口之咒,张口便狠狠咬下老鸨手指。
“啊!呸!不要脸的小娼妇,居然敢咬我!”
那鸨母哀叫一声,转眼已是怒极,反手自腰间抽出一支粗短的鞭子,抬手便是一鞭抽下。
正合乔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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