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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种事只要有勇气提出来就能解决。
下午季匀和曲尧说要去咨询一下自行车队的事,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拿着竹扫帚在小巷里打扫着,说:“我没有什么兴趣,你们去吧。”
我的勇气跟打哈欠时呼出来的一口气一样,都是没用的。
31.
已经是周六了,季温哥却没有回来。
我自己一个人从家里跑出来了,手上什么都没拿。开始太阳挺大,后来天气就凉快起来了,我跑得喉咙发疼,虽然还想继续跑,但实在是太累了。
我跑到街角以前曲尧带我来过的面包店旁边,站在外边看了会里边放着的蛋糕后,鼻尖闻到甜甜的味道。
但是没有带钱,只能看着。
希望店员不要出来赶我走。
我盯着盯着,发现玻璃上多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他问我:“你来买面包?”
季温单肩背著书包,从我身后走到了我旁边。
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没有钱。”
季温问我:“想吃哪个?”
我说:“我没有想吃。”
季温把书包换了一边背,说:“你不想吃,还站在这里看这么久?”
我说:“我就来闻一闻味道。”
人在想哭的时候鼻子呼吸不畅,所以会想要大喘气,这个时候如果是站在面包店旁,呼吸到的空气就都是甜的,可能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季温说:“那直接买你面前这个好了。”
大学是不是有专业是负责搞慈善的?
我提着他买的蓝莓蛋糕,忍不住在心里这么想。
“余召,”季温说,“你怎么一直拉着我的袖子?”
我把他的袖子都攥皱了。
我把手收回来,说:“季温哥,对不起。”
他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说:“走吧。”
32.
“季温哥,”我说,“我下回会把蛋糕钱还你的。”
季温说:“不用还。”
我说:“那我有点像被做慈善的对象……”
季温说:“行。我这就是做慈善了。”
第9章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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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季温哥说他周六跟同系的朋友约出来打桌球,没有直接回家,刚刚路过街口时看到了我,就过来想跟我打个招呼。
我说:“你要去找你同学了吗?”
他还有力地握着我的手腕。
季温说:“送你回家。”
我说:“我认得路,可以自己回去的。”
他摇摇头,从书包里拿出一顶棒球帽压在我头上,抓着我的手腕往巷子的方向走。我低着头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
季温哥的手比我的大,鞋子看着也比我的大。
高高的,背宽宽的。
他回头看我走路走成这样子,就把速度放缓了下来,说:“核桃吃了吗?”
我说:“我没找到锤子……”
季温说:“原来我忘了给你开核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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