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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还跟我提朋友?”他把深棕色的刘海往后抓了一把,没有任何预兆地笑了起来,黑色的眼珠狠狠地盯着我,“我也和你上过床了,你还要把我当‘朋友’吗?余召,我和曲尧有什么区别,凭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谁他妈要和你重新从朋友当起!”
曲尧说:“季匀,你冷静点。”
“我冷静?”季匀抓住了我的手,用力地想把我从曲尧怀里拉出来,“余召,凭什么我争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凭什么?”
凭什么?我想。
凭什么我非要接受他强加在我身上的感情?
第189章 一百八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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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6.
我还没给出回应,季匀就像猛然意识到他的失态一样,松开了我的胳膊,往后退了两步,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又扯出一个笑容,说:“哈,算了,搞得像我在发疯,你根本就不在意我,对吧?”
平时收拾得很整齐的发型被他刚刚抓得有些乱了,我对上他的眼睛,看到了他脸上阴沉不甘的神色。
我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被他抓过的地方有点隐隐作痛,说:“你就是在发疯。”
很难理解季匀心里在怎样看待我。
他那天哭的时候,我相信他是真的对我抱有不同寻常的感情,但后来发现那眼泪也只是用来迷惑我的工具,骗取我的同情。
我已经很久不叫他匀匀了。
季匀、季匀……
这个名字多在我心里出现一次,他和我之间就会更生疏一点,或许在哪天我们观念不和彻底决裂后,发小这层关系也会剥落下来,变成老死不相往来的陌生人。
“匀匀”在我心里却是一切美好的代称,他在我印象里是友好可爱的好友,在伙伴中永远扮演王子一样的角色,也像曲尧那样愿意来替我出头说话,给我送好吃的饼干和水果,安慰我、给我的伤口涂药。
而季匀……
他让曲尧跟他一起,用发小的名义把我拖上了床,合伙侵犯了我。我想到他蒙上我的眼睛,堵住我的嘴,我被弄得昏昏沉沉,不知道他们抓着我做了几回。
到中途我又醒过来,他抱着我,还在夹着我的腿,往我身体里继续射进他的精液,我忍不住哭了出来,他却用有些冰凉的手指摸着我被顶起来的腹部,说什么我的身体好色情,被射了这么多都不溢出来。
阴暗的丛林,潮湿的苔藓,我被藤蔓绑进沼泽中,黏腻的液体淹没了我的口鼻,剥夺了我的呼吸。
我假装我忘掉了,也假装自己不在意那些事了,当傻瓜去和他们冰释前嫌比害怕逃避要简单多了。
他说得没错,我哪都跑不了。
我没有他优秀,没有他那样好的家庭,他的喜欢对我来说都应该是一种荣幸,毕竟我一直在别人的身上找自己的价值。
事到如今,我需要一种更轻松的活法,以使自己不会溺亡在这小小的池子里。
537.
曲尧要把我护在身后,但我挡住了他的手,跟他说不用他管。
我站到了季匀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用力抓住了他的衣领。
季匀没有回避我的眼神,嘴角上扬着,歪了歪脑袋,笑着跟我说:“想像上次一样打我吗?打啊。”
“只有你能发疯吗?”我凑近他的耳朵,压着声音跟他说,“季匀,我也会发疯,不过我不会打你,因为你根本不在乎。”
季匀的笑容慢慢收回去了。
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用一种陌生的眼光打量着我的脸。
我心想这也许是个相当傻瓜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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