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愣了愣,心里被小小感动了下:“芬必得。”
“止痛片?”白纪川皱着眉头,“有病要去看病,光吃止痛片会害了自己,今晚的酒会你不去也不要紧,既然不舒服就告诉我,难道你觉得我会不顾下属死活?”
说话不用这么冲啊,关心人就说关心人的话,白先生你真的是做销售出身的吗,客户还不都被你吓跑了?
一然觉得自己面对白纪川时,心理活动总是特别多。
“我自己去买就好。”一然麻利地解开安全带,痛经而已,又不是要死了,她可没那么娇弱,而且对着男上司,好意思开口说痛经吗?可这个人好像顶真起来,不说他还不给买了。
一然很快就折回来了,怕这里不能停车,带了瓶矿泉水来车上吃药,一粒芬必得下去,她就恢复了几分精神,白纪川不可思议地问:“药效这么快?”
一然尴尬地说:“其实,多半是心理暗示。白总,我们走吧,一会儿警察来贴罚单了。”
白纪川又看了看她,把车开走了。
随着止痛片起效,加上心理暗示,一然没那么难受了,开始有闲心思打量白纪川的车,偷偷瞄他开车的样子。忽然想起早晨六点的电话和短信,其实她白天意识到一件事,类似这种活动,应该是她通知上司才对,不该是白纪川反过来找她。
“我问过最近的安排,没听说恒远有酒会,这种事本该我来通知你的,还让你这么早打电话通知我,真不好意思。”一然说。
“是两周前的事,前一位没和你有任何交接,你不知道很正常。”白纪川淡淡地说,“我也是早晨在邮箱看到赴会确认邮件才想起来,也是我前一家公司的,估计恒远那边还没更新信息,今天去正好交代一下。”
一然点点头,怪不得她这里一点消息都没,前一任带着助理一夜之间消失,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总监是被公司辞退的,而助理是赔钱给公司立马走的,来了几天一然已经听说,前一任的两位有私情。
扯远了,她暗暗骂自己八卦。
“参加过这种聚会吗?”
“在行政部负责过几次,每次都手忙脚乱,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去别家公司还是第一次,挺好奇的。”
白纪川说:“你跟着我就好,我会向别人介绍你是谁,虽说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可有钱人也分三六九等,如果有人说话轻挑,你别往心里去,出了门他就不会记得你是谁了。”
一然僵硬地“哦”了一声,白纪川从容地打方向盘转弯,漫不经心似的说:“真有太过分的人,有我在。”
一然继续僵硬的点头,但是这两句话,让她的心莫名其妙蹦跶了两下。
到酒店,很快就有恒远的人来迎接,白纪川向他们解释了现在已经不在原先的公司,那边的人连声抱歉,但一然是临时顶替的助理,并没有给她印名片,白纪川很大方地在他自己的名片上,写下了一然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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