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提起五阿哥的怪病,和敬道:“愉妃娘娘很谨慎呢,我知道永琪病得辛苦,不敢随便给他什么往嘴里送的东西,只给青雀和侧福晋几人带了些蒙古的补药,却听愉妃吩咐她们,让她们拿给太医瞧瞧。怕我尴尬,解释说怕她们年轻不懂事吃错药,我心里是明白了,不就那回事嘛。”
红颜道:“照顾永琪的太医,是皇上钦点和愉妃自己选的,我也没插手,之前想为她安排去王府照顾永琪,她也以为地推辞,这回是你皇阿玛带她去府里探望时,才把她留下的。我也不怪她,她为什么非要接受我的好心。”
和敬笑道:“既然如此,也不必烦恼,人家都没打算让你们操心,盼着他们好便是了。”
红颜欣喜地说:“能看到你如今这样子,真是什么都值了。”
和敬摸摸她的肚皮说:“这小家伙,要和我的孙子一样大了,我可不想让他看见我被她额娘骂,皇贵妃娘娘,可了不得了。”
红颜眼眉弯弯地笑着,之后看小七领着弟弟妹妹来问姐姐讨好玩的东西,看和敬逗着他们乐作一团,不知不觉地湿了眼眶,皇后娘娘若是在天有灵,一定能放心了。
之后的日子,和敬帮着庆妃一道安排园子里过除夕的事,称赞庆妃不知不觉已经历练得如此可靠,皇帝来天地一家春,偶尔与她们一同用膳,也会故意挤兑舒妃慵懒不肯为宫里的事搭把手,舒妃满不在乎,反为庆妃争取:“不如皇上多给妹妹些恩赏,好让妹妹在宫里说话有分量。”
彼时皇帝笑而不语,之后却让红颜试探舒妃,倘若真有一日庆妃的地位高过她,她心里会不会不自在。
舒妃猜得出红颜的意思,坦率地说:“当年想争,瞎了眼睛跟着苏氏胡来,差点把命都搭上,我就知道自己是不能争的。别的人也罢了,妹妹她和我一道进宫,这么多年对我如亲姐妹一般,我从心里盼着她好,可惜她的肚皮不争气,始终也不能有所出。她是凭本事和好心眼儿一路到了今天,皇上若真能给他高位,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弘历听了这些话,心里便有了底,日子还长着,宫里的妃嫔眼看着年纪都大了,就算皇帝无心,大臣们也期望能往内宫送新人,以争取成为皇亲的机会,三年一选秀本是祖宗的规矩,弘历这儿对付着,一直都敷衍了事。为了永琪的事,太后有心要多些喜事换一换风水,选秀在所难免,到时候必然也要大封内宫。
除夕前,紫禁城传来消息,皇后病了。红颜担心皇后无心医药,可她又不能悄悄回宫,身边没有可靠的人能托付,便问如茵愿不愿意走一趟。眼下紫禁城里没有皇帝妃嫔在,福灵安或是福隆安里外说句话,要把如茵送进去很容易,她不愿红颜为皇后担心而多添烦恼,自然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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